“当然!”他挥舞着菜刀出来,气势十足,“可是找大师看过日子!”
“……”对此,她只有个字:服!
“你还是快把菜刀收起来吧!”她怎觉得他拿菜刀姿势都有些别扭呢……
“嗯,你专心缝礼服!”他颇为认真地说。
别小看这两件小礼服,虽然是个半成品,只要在关键处缝几针,但真正做完还是花她些时间,缝好后,先给西施试试婚纱,略略大些,但是还算合适,还给它披上头纱,现今就只差新郎官!
阮流筝见他这神情,都快乐坏。
这就是医学生和非医学生差别吧?
决定不逗他,拿起小礼服,寻找动针地方,“这从哪开始缝啊?怎穿啊?”
摆弄半天,才搞清楚结构,她便穿针,开始针线地缝。而薛纬霖也不闲着,厨房餐厅穿梭着,忙个不停。
“你在干什呀?”她好奇地问。
,原来这家伙在骗人!
薛纬霖笑,“是病啊,相思病。”
“……”她对这个大少爷真无言以对。
“不过,婚纱和礼服还没弄好,们今天下午把礼服做出来,晚上就结婚!”他偷偷笑,为自己玩文字游戏。
流筝是陷在这波又波震惊里,“自己做礼服?可不会啊!”
她飞奔回家把饭饭抱过来,并没有想过宁想菜菜,毕竟娶西施是早已经定好事。
饭饭穿上礼服后变得更帅,礼服上还有个红领呢!不知道他是不是清楚自己今天是新郎官,特别神气活现。
婚礼全程,薛纬霖充当编导演,她负责摄影。
只见薛纬霖把饭饭放在拱门下,然后打开音乐,播放着婚礼进行曲,煞有介事地牵着西施从大门走花毯,直走到饭饭面前。
饭饭哪里老实?听见音乐兴奋得不行,跳上跳下
“准备婚宴啊!咱们孩子要结婚,总得备桌吧?”他边忙边大声回答。
阮流筝喷笑,这人可真有意思,能把生活过得这有童趣人,也是幸福,至少他生活平顺简单。
可是,他这样大少爷会做饭吗?她很怀疑……
“你别管,赶紧缝衣服,们各忙各,别耽误婚礼吉时!”他在厨房里大声说。
“……”还吉时……她笑得停不下来,“那你是不是挑日子?”
“容易容易,都裁好,只要缝起来就行,咱手工缝啊!你只要会针线就可以!”薛纬霖把半成品狗狗婚纱和西服拿出来。
阮流筝完全不知道他从哪里买来这些东西,太奇怪,也太无语,她摇头哭笑不得,“薛先生,缝衣服可不行,只会缝脑袋!”
薛纬霖脸白白……
“或者把肚子剖开缝肚子也可以。”
薛纬霖脸又白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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