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流筝连续几天都在联系阮朗,但是这个人就像消失样,竟然再也打不通电话,她不敢跟爸爸妈妈说,心里估摸着阮朗这次是闯大祸。
医生确定地告诉她,最好做支架,而且要做四个,巧在她车竟然很快找到买主,以个还算不错价格把车卖出去,她催着中介最快速度办手续,钱到手以后她心里才算不那着急。
找个时机,把卖车和做支架手术事跟妈妈说遍,裴素芬听再次伤心不已,连声说着拖累阮流筝。
阮流筝记得小时候遇到难题,总是哭着找妈妈,妈妈定会给她解决办法,而现在,她成长,爸妈老去,这角色也形成对调,所以,她自己是没有机会再给自己哭泣,她必须成为爸妈支撑。
于是,只是搂着妈妈,轻声道,“妈,不用担心,找过这儿付主任,人民医院做支架技术很成熟,付主任又是特别出色医生,爸爸手术会成功,至于其它,您不要多想,车没还能再买回来,钱花还可以赚回来,妈,有呢。”
“好……”宁至谦侧身,让裴素芬先走。
他们三人陆续进电梯,而他自己是最后个进。
“今天科室还忙吧。”阮流筝问。
“差不多,还好,你就休假吧,不用急。”他回道。
“不可能直休吧?”她自己可从没这打算过。
“就是这样才会心疼啊!阮朗太不争气,所有担子都压在你身上,爸妈对不起你……”
“妈,别这样说,阮朗事放边,怎说他都是大人,吃点亏就当给他长教训,现在最重要是爸爸身体,您说呢?们得好好宽慰爸爸,让他别紧张。”
裴素芬点点头,十分无奈,想起什,又道,“筝儿,你要不要回去上班?连续休息这多天,只怕对你工作有影响,你在北雅又不是正式医生,个进修,会不会让人背后说你?虽然有至谦帮着你,但是总不好呀。”
“嗯。”她也有同感。
“去吧,你爸这也就白天陪陪,也不累,你在这和不在这差别不大。再说,还有薛纬霖每天来报道,陪你爸说话呢。”裴素芬道。
“没事儿,你就直休,什时候忙得过来再来上班。你是医生,自己家人病都没法照顾,你还当什医生?”他说。
“……”这个理由并不成立,又不是她亲自治疗。
说话间,电梯便到楼,她扶着裴素芬配合着裴素芬步伐走着,薛纬霖走在裴素芬另侧,他最后进电梯,自然是最先出电梯,回头道,“裴姨,那就先走,下次再来看阮叔叔。”
“好!不用麻烦,至谦,你那忙,忙自己啊!”裴素芬道。
他没说其它,只告辞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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