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之前不知道阮流筝也来,乍见,眼睛亮亮,刚想叫什,又闭上嘴。
阮流筝细心地发现,宁想手背上留下个浅浅疤,心里过意不去,蹲下来朝他微微笑,“宁想,不认识?”
宁想歪歪头,又摇摇头,“认识。”
“那怎不叫?”阮流筝从他手里把风筝拿过来,耐心地给他解着线。
宁想看看爸爸,又看看她,最后为难地说,“不知道叫什好……”
“去看看。”宁至谦跑过去。
阮流筝原本也跨出步,可是突然想到宁想不再是从前那个黏着她宁想,又迟疑下,不过,最终还是过去,慢慢走过去。
宁想全神贯注地在抢救他那只风筝,并没有注意到她走近。
她默默站在这父子二人身后,看着他帮宁想摆弄绳子,然而,最终还是没法把那两只风筝分开,在纠结阵之后,凤凰绳子忽然断,随着那颗心,飘飘悠悠地落到远处。
“去捡!”宁至谦把绳轴交给宁想,朝着风筝掉落地方跑过去。
“行……行行……”她立即阻止他,“萧二哥回来?怎会让他给做风筝?还有,你和宁想怎会来参加风筝节?”
“宁想去大院里玩,堆小孩全在呢,萧二教他们做风筝玩,给宁想设计个这个。”
“……萧二哥设计?那LZ是什意思?”萧伊庭不会弄出流筝两个字来啊…镑…
“LZ?”宁至谦看眼风筝,“那得问萧二!要不问问?栩”
“不必……”她默会儿,补充,“不过,这风筝真够丑,说实话。”
阮流筝怔,她也没想过这个问题……
“都叫您妈妈,可是您不是妈妈,还能叫您妈妈
宁想也挂着自己宝贝风筝,打开小脚飞快地跟去。
薛纬霖手里拿着空空线走过来,笑道,“你被你前夫给卷走。”
“……”什话?
薛纬霖哈哈笑,“说那只凤凰风筝,代表你,被你前夫风筝给卷走。”
远远地,看着宁想手里拖着两只缠在起风筝和宁至谦起走过来,边走边很嫌弃地在撇那只凤凰,想把它给扔下,只不过,直走到阮流筝面前,还没法给弄开。
“真是师徒所见略同啊!简直没脸拿出来放!可又没办法给宁想做个风筝出来,只好豁着这张老脸不要……”他深深愁苦状。
“……”她觉得,谈话可以就此终止……
目光追寻着爸爸而去,见他盖着毛毯,神情怡然,特护也寸步不离地跟着,心里放宽。
那边,宁想却叫起来,“爸爸!爸爸……”
原来他风筝和薛纬霖那只凤凰缠在起,他人小,力小,完全控制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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