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知道自己在回应,熟悉而自然反应,他们曾经练习无数次。
而正因为熟悉,他自然也立即感受到她相迎,于是,从最初轻柔缓慢,慢慢演变得灼热而有力,直到最后,听见他紊乱呼吸……
他从她唇上退开,紧紧抱住她,手隔着衣服在她背上抚过,唇则她耳侧轻轻咬着,叫她名字,“流筝……”
她太熟悉他反应,他这是……雄性激素井喷吗?
许久,他才渐渐平稳呼吸,只是,仍然抱着她没放,“流筝,已经没有青春,没有热情,有只是余生,你还会要吗?”
把手指上湿意给擦掉。
他看在眼里,眉浅浅蹙,问她,“你吃吗?”
“等下回家吃吧。”她将纸巾捏在手里,准备下车再扔垃圾桶去。
可是,他手迅速搭过来,就像之前在他扔掉巧克力时候样,唇压过来。
此时,是他正在吃巧克力,嘴里有不仅仅是巧克力味,还有巧克力!她被他吻着,退也不是,她要躲下,巧克力可就全部撒出来!可迎话,就更不是吧?
“……”她正在想怎回答,忽然车窗上有人在敲。
他立刻放开她,她回头看,窗外竟然站着个小小人——宁想……
他没回家?怎又来?
“爸爸,你和阮医生妈妈在干什?”车窗打开时候,宁想问。
她完全僵硬状态,被他把巧克力度过来,还有他唇舌,已经完全侵入她……
巧克力甜味溢满所有味蕾,随之涌入还有它酒心,又甜又润,逼得她口吞咽下去,如果不咽,这口酒会呛死她,可是,旦咽,他舌便更深入……
这个吻比前几次深太多……
如果说,之前几个吻她更多是惊诧和不满,这个吻,却是真让人醉。
她后悔不应该做酒心巧克力,定是酒心关系,才让她如此飘然欲仙,如此浑浑噩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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