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长,喝粥。”于是他喝粥。
“好,可以吃鸡蛋。”然后他吃鸡蛋
她以为说她身上香味,“别胡说,又没用香水。”
“说早餐香。很奇怪,每个人做饭菜香味都不样,你做,保姆做,妈做,吃就能吃出来。”
“是吗?那你舌头可真刁。”她被他抱着,很不便做事,有些嫌弃地捅捅他,“放手啊,别碍事行吗?”
他并没有放手,只是看着流理台上即将完工早餐,“豆浆,鸡蛋,拌面。是吃这些吗?”
“嗯。”
她太熟悉他言颦,见他左臂直着不动,便知道怎回事,“左臂又疼?”
“没,还好,缓缓就好。”他说。
她有些内疚,昨晚是枕在他左臂上睡。
“你真是,也不说声。”她熟练地给他按着胳膊,大约按十来分钟,感叹,“以后啊,们俩未来就是给你按,你给按。”
他乌亮眸子直盯着她看,突然起身将她扑倒,“现在就给你按下。”
,便道尽切。个恨字,便可看见眼波流转,含怨含嗔,可见入骨相思,如丝缠绵。
他听着,简短两个字:“该恨。”
个恨字,排牙印,清算欠账,句该恨,倒让她不知道答什,困倦间,迷蒙说句,“既然错,就是要罚。”
“嗯,领罚,你怎罚都行。”
“嗯……”时想不到罚什,而且确意识有些朦胧,“以后想到再罚……吧……”
他伸出去拿鸡蛋。
她巴掌拍在他手上。
“洗过手。”
“不对,是早餐顺序不对。你胃不好,不要空腹先吃鸡蛋。”
他是医生没错,这些饮食禁忌也知道些,只不过平时生活里并没有刻意去这做,他回想下他和她那几年婚姻生活,每次吃早餐时候,都是她样样送到他手边。
“别玩!疼还不老实!再闹会迟到!”她把他推开,“做早餐去。”
“要不让试试?”他看着她背影问。
“还想多活几年!”她头也不回地进厨房。他做饭?能吃?!“你再睡会吧。”
她边做早餐,边又想起昨晚她睡着前说话,最后他说句什来着?
正想着,他闻着香味进来,从身后抱住她,“好香,属于你香。”
说完这句后,他又说句什,她当时是听清,可并不记得,沉入梦乡。
其实只睡不到两个小时,第二天早上被闹钟闹起来。
她迷迷糊糊起床,被他抱着不让动,“再睡会,还早,去医院两分钟就够。”
“别闹,早上不想再喝冷牛奶吃冷蛋糕。”她拉开他手。
“那起来吧……”他动下手,眉头微微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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