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那所谓认真表情有着几许绷不住笑意,“确是冰雪聪明人,点就通。”
“那告诉你,不会游泳。”她故意逃避话题,说是真正游泳,从前在学校游泳馆从来就没离开过救生圈,不像他,游泳比赛时候像破水而去飞鱼,惹得观众席各种尖叫声不断。跟体育专业比,他不是最快,但他是最帅,这就够。
“会就可以,本来,才是鱼,女人,是水做。”他还开起文艺腔。
“是说真正游泳!”
“也是说真正游泳啊!”他脸正气,“好像以前有人给取外号叫飞鱼……”他很认真地解释,然后恍悟般反问,“你以为说什?”
“累?”他终于猜到。
“嗯……”她鼻子里哼出来声音,有十分娇庸。
“后来你都偷懒还累?”他手随着她身体丘壑在起伏。
她嗔他眼。
“你该多锻炼才是,做手术也是要体力。”他说得语重心长,真像位关心晚辈长辈……
后来,他们是真游泳,在浴缸里,而且,如他愿,让他仰泳得逞。
无论是他还是她,其实都很享受这刻,看着他眼中火在雾气中越燃越旺,最后到无法忍耐而喘息低吟,那个释放过程,她从身体到内心都有岩浆在喷薄镑。
她有时候也会想,抵死缠绵四个字会不会太夸张?以她婚姻经历,愉悦固然是有,可这四字,她却从来没有深刻体验,现今,她才算感受到些不同。
那种如火般恨不能被对方烧化肆无忌惮渴求,次比比蚀骨,从浴缸到房间,再到风平浪静,次次近乎窒息冲击让她散,碎,飘零,次次又被他聚回,再将她击碎,撞散……
曾真以为自己会就这样昏死过去,可最后最后,在他怀里动也不能动时候,她只知道自己还有呼吸。
“……”她什都不以为!
他却再度恍然样子,“你以为说是这个鱼和水吗?”
他某个地方抵住她,位置准确,并且还嘲笑她
她强打精神,“以前在学校还能锻炼,现在基本没时间。”
“有啊。”他说,“晚上。”
“……”她看看他,是认真表情吗?大晚上去跑步?他表情还真很认真呢……
“有种运动也是十分锻炼体力。”他确是很认真地说。
她于是知道,没好气眼,“游泳是吗?”
战栗身体紧缩缩,迎来他更紧拥抱栩。
“怎?”他轻吻她耳垂。
她倦得话都不想说,摇摇头。
“不舒服?”他问。
她还是摇头,她不好意思说出口,是太舒服,也太累,不比上台手术消耗体力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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