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飞快上车,锁门,开车急驰。
她想着今天天被他“虐待”,又气愤又委屈,思考着到底要怎才能扳回局?
正想着,句话响起,“怎样?””什怎样?“她没好气地问。
她迈着疲软双脚,往地铁站走去,愤怒心在咆哮,宁至谦,你最好祈祷,别有天落在手里!别有求时候!
心中边咒骂,边继续走向地铁站,在骂尽她所知道可以用来骂人词之后,身边突然有喇叭轻轻响下。
她侧目看,他车在她身边缓缓而行。
“……”不是回家吗?
车停下,车窗打开,他在里面冷冷淡淡,“上车!”
他电话,这回他终于接。
“啊?你在哪呀?在外面等你呢。”她打着呵欠说。
“已经回家。”那边传来冷淡声音。
“……”太过分吧?她有点不适应……
“你……不是说好下班在外面等吗?”她内心里燃烧着把火,把愤怒火,她被他折腾天,在这等得双腿发软,结果他说他回去?!宁至谦,你这小气,到底是不是男人?
她瞟他眼,没理他。
他于是下车来,拽着她手臂就往车里塞。
“干什?你个疯子!臭男人!更年期!”她被塞进车里,还想再逃出来。
他堵住车门,“你要想跑,现在就吻你,就在这里!现在!”
“……”她看看周围,想看有没有熟人经过……
“有答应你吗?”他冷冷地反问。
“……”她气不打处来,也冷冷地回答,“知道,再见!”
本来她还想问句,为什回去不打电话告诉?但她想到他昨天埋怨她不给她打电话情形,很快认定他根本就是在报复她!
她想起他说过句话:流筝,是个睚眦必报人。
呵呵!他对自己认识还真是深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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