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他们走远,他立即起身,手机拿出来,拨号打电话。
温宜拉住他胳膊,“别,别打……”
“为什不打?”号已经拨出去,他脸郁色反问,“他是个爷们,这时候不该在
“量,三十九度六!”保姆忙道。
他点点头,静静把会脉,又看看温宜咽喉和扁桃体,“除发烧还有别症状吗?”
“流泪……”保姆在旁答。
“……”宁至谦问温宜,“是吗?”
温宜点头,“真是感冒流泪。”
他看着她果断利落样子,没再说什,摸摸她头发,“谢谢你,流筝。”
“走!”她嗔他眼。
回到宁家时候,快三点,还是因为大半夜没什车,他路畅通无阻搭车回来。
宁家灯亮着,他俩进去直接奔向温宜房间。
卧室门是开着,保姆在床边坐着给温宜做冷敷,见他俩来,忙站起来让位置。
那边响起保姆声音,“宁医生,太太生病。”
“怎回事?”他急问。
“也不知道,早上太太就不舒服,晚上吃饭还好,现在突然发烧。”保姆在电话里有些惊慌佐。
“别急,马上回来。”他宽慰保姆,“宁先生呢?渤”
“先生他……他和太太吵架,出去,还没回来……”
宁至谦心里像被什抓来下,“吃什药?看看。”
保姆把床头柜上药盒拿给他,他看下,“单吃这种不行,流筝,你还找得到药橱吗?让阿姨带你去吧,拿药来,上呼吸道感染,扁桃体脓肿。”
“好!”阮流筝看眼药盒,转身和保姆起下去。
宁至谦又朝着她们背影交代,“阿姨,拿完药你也先睡吧,辛苦你,这里交给就行。”
“好。”保姆回身应道。
温宜闭着眼睛,意识却是清醒,听见动静睁开眼,见是他们,便道,“你们俩怎来?”
保姆忙解释,“太太,是……是不知道怎办,给宁医生打电话。”
温宜叹道,“大惊小怪,都吃药,还惊动他俩。”
“可是……吃这久也没退烧……”保姆还是很担心,来是真担心温宜身体,二来也是怕自己担责任。
“妈,告诉没错,难道您还瞒着?看看。”他坐下来,搭在温宜脉搏上,“量体温没?”
他脸色沉几分,“马上回家,你先看着妈,给她物理降温,宁想怎样?”
“宁想还好,睡着呢。”
他放下电话,起身换衣服,感觉身后有响动,发现阮流筝也起床。
“得回去趟,妈病,回去看看,你继续睡。”他边扣衣服边说。
她动作很快,比他还先穿好,进浴室用冷水抹把脸,“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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