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那边更僵冷声音传来,“阮流筝,如果他下次要你以身相许呢?你觉得欠他,是不是也就半推半就?”
“宁至谦!你太过分!”她忍无可忍,“从来没想到你是这小气人!更没想过你思想这污秽不堪!”
“所以,现在看清楚,是不是后悔?”
“你……简直无理取闹!对不起,很累,不想再说话!再见!”
次!”
“朋友?跟男性朋友喝醉酒?让个男人抱你上、床?阮流筝,字典里朋友,含义可能跟你不样!”
“……”她有些懵,喝醉她是记得,可是抱她上、床?有这回事?他又怎知道?“你听谁说?别胡说八道好不好?”
他语气便有些含恨,“可见你醉得多糊涂!别人对你做什你恐怕都不知道!”
“……”这话是什意思?“宁至谦,你不要太过分!你把看成什人?薛纬霖也不是这种人!你不要这龌龊好吗?”
“龌龊?”他声音里冷冷意味,“在你眼里,是龌龊,薛纬霖反而是纯洁高尚吗?”
“……”她要表达并不是这个意思,“意思是,你思想太龌龊!把和薛纬霖想得那不堪!请他吃饭,只是因为他因为救而受伤!欠他!”
“是吗?可是记得跟你说过,他救老婆,会还他情,他救们家儿媳妇,妈会去还他这个情!陪着你天天去看他,承诺他需要时万死不辞,妈天天伏低做小去看他妈脸色,这都还不是感谢?”
她承认他和温宜都做得非常好,可是,薛纬霖救是她,她请吃次饭并没有错,何况,就算没有救命之恩,跟朋友吃顿饭又何错之有?
“薛纬霖说,要请吃饭!觉得他救,欠他情,所以请他吃饭!而且正好也很久没吃火锅!所以就去!就这简单!”她将事情来龙去脉都说清楚,现在能放过这件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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