箱盖刚被打开,股奇怪酸味便涌上来,楚茗皱着眉头看去,看到箱子……嗯……姑且称之为荔枝东西。
只不过里面腐烂大半,所以有股淡淡酸味,掩盖荔枝本身香气。
楚茗思索番,轻轻笑出来。
他拈起枚荔枝,拨开发棕外壳,放进嘴里,酸涩味道盈满口中。
他眨眨眼,眼眶有点热。
已经是入夏。
南浔佳人相思,上京也有人牵挂。
“陛下,岭南带新下批贵妃荔,产量极少,共只有三箱,现已快马加鞭送至上京,请问陛下要如何分配?”
燕承启从堆奏折之中抬起头,有些烦躁地道:“送到太后那里箱,再送箱到靖国公府上去……”
“那这剩余箱……?”
此时他才初尝情欲禁果,安盈远口腔内湿热紧致,才短短会儿,便尽数交代在他嘴里,他自己也是喘着粗气,居高临下地欣赏着安盈远瘫坐在地上,鬓发散乱,眼角抹浮红,肿胀唇瓣微开,喘息连连模样。
安盈远只觉得满嘴腥腻,登时眼睛红,在旁连连干呕。
直到阵时间以后,安盈远才知道燕桦到底对他做怎样过分事情,自那以后,安盈远便再也不吃任何甜食。
燕桦从记忆中慢慢回过神来,抢走燕甜手里那杏仁蜂蜜酥,口吞个干净,看着自己小祖宗果不其然慢慢红眼眶,连忙抱着她认错:“阿甜,是父王错,可父王馋得紧,实在是忍不住吃,不是故意要抢你给小爹爹。”说到这,又回头看眼安盈远染几分绯红面颊,朝安盈远挤挤眼睛,又回头继续安抚燕甜。
安盈远面上更红,似乎也想起来什,看着燕桦,低低地骂句:“轻浮!”
这肯定是那个笨蛋燕承启送来。估计也没有几箱,送到上京就给他送来吧。
只是没想到,几乎全都坏掉
“送到南浔去吧。”
燕承启挥挥手,示意他退下。
安盈远张张口,思虑很久要不要把这荔枝难以运输这件事告诉这位缺少生活经验陛下。
这天,楚茗刚下学,便看见个很大木箱摆在他宅子前。
楚茗好奇地瞧瞧四周,却没见到人,他只好自己将那箱子拖进院子里,决定先瞧瞧这到底是什东西。
燕桦似乎听到,轻轻浮起个笑,放下燕甜,欺身在安盈远耳畔低语:“再轻浮也是你夫君?盈盈眼光可不怎好啊!”
说罢,执起安盈远手:“回家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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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他走后,时间过得飞快,日日,同楚茗来讲没有什分别,自然过得如同流水。
也不知道他在上京怎样……楚茗听着窗外传来蝉鸣,有些困倦地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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