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承启百口莫辩,他半晌都说不出话来。但他似乎感受到楚茗那股子醋意,只能上去握住他手,轻声道:“你待今夜去和你解释。”
“茗不需要解释。”楚茗垂下眼睫,“茗也无话可说。”
气氛突然凝固起来,盘亘在楚茗心头,是挥之不去疼痛与恐惧。他并不是故意为难他,只是他以为曾经忘,此刻却如毒蛇般从心底最阴暗地方爬出来,那毒液也似乎流进四肢百骸。
楚茗不动声色地揉揉酸痛后腰,行礼退下。
燕承启看着他离去背影,忽然就起怒意。回头朝桑婼大喊道:“你给朕滚出去!”
距离远,他没有听清他们之间在说什,从他角度来看,桑婼几乎要坐进燕承启怀里,两人几乎要贴在起去。他没有看到是燕承启直推拒手,和紧促蹙眉。
他也说不出自己是个什滋味儿来,到如今,他都不知道自己该不该发火。
站在个爱人角度,他是该愤怒该恼火,可是站在国之后角度,他却应该习惯这样场景。
楚茗不咸不淡地咳声,燕承启浑身瞬间僵,抬头去瞧他:“予玥,你来怎也不说声……”
“不扰陛下雅兴。此次过来,是送太后口谕来,既然不是时候,那就等陛下有心思听时候再说吧。”
破镜重圆终有时,可破碎镜面,真能如从前般完好,丝裂缝都没有?
不。
只会比普通镜子更脆,更加容易碎裂。轻轻碰,便再也不能若无其事地粉饰太平。
燕承启冲上去抓住他手腕,有些急:“予玥,不是你想那样……”
楚茗来前刚打听过,昨儿个晚上他正是在这位公主宫内歇下。
楚茗强迫自己笑得若无其事,风轻云淡:“陛下这也是正常事……开枝散叶,为皇室多添子孙,这是喜事桩。既然生不出来,那就找别妃子生,也是正常。”
“予玥……朕和她什都没发生,只是昨夜酒醉……”
“酒可是个好东西,陛下该不会忘,同陛下第次是怎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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