员顺序中,第位从儿媳变成女儿。与此相应,实际上由女儿护理父母比例也增加。
于是,出现母亲在现实中依赖女儿但口头上却要否认现象。有女儿代替长男弟弟收留照料母亲,母亲却终生直叹息,“让女儿照料自己,好可怜。”女儿听到是母亲哀叹,而不是被感谢,却还得继续照料下去,实在很悲哀。
母亲要女儿“代理实现”自己未能满足欲望,这是在女性人生选择机会增加之后才出现新近现象,现在女性,失去“不过只是个女人”、“反正就是个女人”借口,也有“只要努力就能有所成就”选择可能。在20世纪90年代以后这二十年里,选择进四年制大学女生人数急速上升,超过短期大学。同时,在女生选择专业中,医学系、法学系等实用学科增加,在最近国家医生资格考试和司法考试中,女性占及格人数三成左右。在这个现象背后,看到两代女人执着。女儿高等教育,没有母亲支持是不能实现。即使父亲说“女人不需要什教育”、“短期大学已经够”,但母亲也坚持抵抗,支持女儿,“虽然你父亲那说,别担心,学费给你出”——有这样后援,女儿才能升入大学。女性对资格证书热心,是出于“女孩子也应该有技之长”意识。在这种意识背后,们可以看到母亲代对现实把握和绝望。女生进工科和经济系很少,这是因为,母亲代在结婚前有过办公室白领职员经验,她们深入骨髓地懂得,在需要集体协作职业领域,是没有女人位置,所以,她们劝女儿去寻求只要有资格便能单干职业。
随着少子化现象,女儿成“长着女人面孔儿子”。在只有两个孩子家庭里,很可能只有个女儿或都是女儿。在这种情况下,对子女教育不会有性别差异。事实上,像儿子样被期待、被精心养育、接受着像儿子样教育投资女儿们为数不少,大学升学考试落榜后再次挑战女生比率上升,也是这个原因。
可是,女儿还是与儿子不样。女儿要回应母亲双重期待,既要像儿子,又必须做好女儿。女性选择可能性扩大时代,同时也是“作为女儿”和“作为儿子”双重负担使女儿负荷更为沉重时代,假如是个既有女儿也有儿子家庭,母亲会为儿子倾注更多精力财力,这使女儿角色更加微妙复杂。女儿必须回应母亲期待成为优等生,但为不至于威胁到母亲更溺爱儿子地位,又要费心使自己成绩不要超过哥哥弟弟。在《恶梦》〔2007:50〕书中,小仓千加子描写处于这个位置女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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