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素素躺好几天才从床上爬起来,有这次经历看是去倒像是振作不少。本来她专科毕业后多半年直闲散在家,现在居然开始找工作,不是在网上投简历,就是出门面试。有天很高兴地回来说有家房地产销售中心愿意让她去实习,去做售楼小姐。
齐修远心想,就你这样,说是去售楼还不如说是去捣乱。没想到齐素素自从上班以后精神十足,每天说要上班就兴致勃勃。齐修远周末时候去她工作地方看过次,远远看见妹妹跟帮看上去年龄相仿男女同事们说说笑笑,也没进去找她,自己开心地回家。
齐修远问过齐素素次她跟萧杨还有没有联系,从来没跟哥哥撒过谎妹妹破天荒地犹豫下说没有,那眼神慌张,就差在脑
萧杨带走后,他又护着齐素素回家。
回到家才发现手机里好几条未接来电,都是领导和同事号码,还有条居然是学生表示关心短信,无故旷工半天,也不知下午课怎调整。齐修远给直属主任打个电话道歉顺便多请几天假,对方听到他疲惫声音也没有责备什,关心几句就挂电话。
齐素素奔波天,又经历非常戏剧化和恐怖事情,心神俱疲,晚饭没有吃几口就说难受,到晚上果然发起低烧。
齐修远喂她吃药,想送她回房间休息,却被拉着手不放。
齐素素抱着哥哥胳膊瑟瑟发抖,不停呢喃着“阿杨好可怕”“萧大哥好可怕”,接着又呜呜哭起来,直折腾到半夜才沉沉睡去。
齐修远把妹妹抱回房间,自己出来在家里转几圈,还是没找到半根烟,放弃地坐在沙发上,左遍右遍琢磨今天事。
萧厉萧杨是真兄弟不和还是串通好做戏?如果是做戏,那这兄弟俩台词可太绝情;要说不是做戏,这多年兄弟怎偏偏挑这个时候决裂?不管是不是做戏,这次都见血,以后他们圈子里人人都知道这兄弟俩断绝关系话,是不是萧厉事情就牵连不到萧杨?那如果素素坚持和萧杨在起,自己能不能同意?
想着想着就倒在沙发上睡着,反反复复梦见,是萧厉听见他脚步声转头看他那瞬。目光像刀子样锋利,简直像是要在自己身上戳几个洞,可是那眼睛里愤怒和痛苦,又让自己不想回避眼神,只能直直地跟他对视。
齐修远出于人道精神去医院看过萧杨次,提袋子水果。萧杨说自己断根肋骨,别伤倒容易好。
齐修远没提素素事情,萧杨看来也不太敢提。两个人其实也不熟,之后就面面相觑不知道说什。齐修远很快就告辞出来,回头告别时发现,个病房四个病号,只有萧杨这床特别冷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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