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修远哼声,吓得姜晓宁往后靠靠,才慢悠悠地说:“最近没听姜老师说缺钱啊?”
姜晓宁大眼睛眨,脸上浮现谄媚笑:“齐老师齐哥哥齐大爷,您千万别跟爸提这事求你求你求你。”
“那到底怎回事你给说清楚。”
姜晓宁嘟嘟囔囔半天,总算把事情说清楚。原来这孩子年前刚刚发现自己性向好像跟别男生不大样,迷惘错乱好久不知道怎
“姜晓寒。”男子微微笑,面上现出股妩媚之气,“齐老师请坐啊。”
齐修远毫不客气坐在姜晓宁旁边,开门见山地说:“姜先生知不知道晓宁未成年?”
“他确没满十八岁,”姜晓寒慢条斯理地开口,“不过民法通则里好像有条,十六周岁以上不满十八周岁公民,以自己劳动收入为主要生活来源,视为完全民事行为能力人。”这句话他说得顺顺溜溜,好像说过无数遍。
“这算什正经劳动收入?”齐修远肚子火。
姜晓寒斜斜地睨他眼。“晓宁,看来你有必要好好跟你们老师交流交流。”他站起身来,“明天等你答复。”
踏进“隔岸”,齐修远先到吧台要杯酒,然后四处看有没有熟人。收获好几道欣赏眼光,心情正不错时候,真看到个熟人。
绝对不想在这里遇到熟人。
齐修远转头问酒保:“那边那个人怎回事?”
酒保擦着杯子向他指方向看眼,笑笑:“看上?他可不便宜。”
齐修远皱眉:“他是你们这里MB?”
“哦,好。你,您慢走。”姜晓宁跟着站起来。等姜晓寒走他才坐下,“老师,你真是差点害死。”
齐修远瞪着他不说话。
姜晓宁先是心虚地低头坐着,忽然想起什,抬眼对他暧昧笑:“老师,你也来这儿啊?”
齐修远还是瞪着他不说话。
姜晓宁觉得这个老师气场比在校门口检查风纪政教处处长还可怕,渐渐出头细汗,最后有点恼羞成怒地说:“老师您这是干嘛呀?又没偷没抢!”
“看着不像吧?”酒保变相地承认,然后很热情地介绍,“他这型挺招人,长得清纯,又面嫩,看着就像高中生样。”
本来就是高中生,齐修远愤愤地想。起身走过去,拍那人肩膀。“姜晓宁,你数学作业做完吗?”
姜晓宁是个娃娃脸清秀男孩,被这问吃惊,回头看是他,更是惊吓莫名,目瞪口呆地看着他,半天说不出话来。
坐在姜晓宁对面,刚才正跟他聊天高瘦男子忽然开口:“晓宁,不给介绍下?”
姜晓宁回过神来,慌乱地说:“这是们齐老师,这是……这是哥……他叫姜,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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