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启强哭
——这是他最舍不得
，家里烟火气。
高启强压低声音道：“你给小兰打电话说什
？”
高启盛扶
下眼镜：“叫她回来团聚下，不然下次再见你，只能在监狱里。”
高启强虽然压低声音，但还是听得出来满腔愤怒。
“是
想去坐牢吗？还不是为你们能过上安生日子？小兰跟这事儿点儿关系都没有，是，她是她，她不该受连累，你把她搅和进来干什？”
高启盛点头道：“对，她可以不受你连累，她可以去个陌生城市生活，断绝关系，过自己人生。但是你问问她，她愿意吗？你还记得过年那天吗？你被抓去公安局，小兰哭着不肯回家，直在外面等你到半夜。你觉得她会扔下你自己去过好日子吗？”
深夜，市公安局局长办公室内再次灯火通明起来。
曹闯披着衣服，坐在行军床上接电话。“嗯，听明白。疯驴子说情况应该是真实。自从们开始调查白金瀚，就直受到来自上面压力，连派去盯梢人都撤掉。徐江跟很多市级领导关系不错，但是谁是他保护伞，时还摸不清楚。”
孟德海在旁听得心焦，忍不住抢过手机：“安欣，是孟德海！告诉你，你别担心这些有没，徐江犯是杀人案！你要做就是把证据夯实。只要人证、物证齐全，逻辑链条清晰，谁都保不住他！”
这时，安欣声音缓缓传出来：“不敢瞒着您，是这个线索不可靠，想等有结果再跟您汇报。”
孟德海喊道：“别学那套弯弯绕，你道行差得远，怎听都假。告诉你，你安叔正在准备材料，申请徐江逮捕令，们几个老家伙，做事考虑是大局，不可能像你们样意气用事。不过你放心，这件事目前只有咱们五个人知道，要是真走漏消息，就从咱五个人里查。”
高启兰不安地从家里出来，扶着楼梯上围栏，大喊：“哥，你们干吗呢？到底出什事儿？快回来吧！”
高启强和高启盛同时抬起头，高启强笑着说：“能有什事儿？还不是你二哥捣乱？们买夜宵就回来。”
高启兰笑着喊道：“就想吃你做汤面。”
厨房里高启强往锅里倒水，点上火，然后盯着蓝色火苗发呆。
外屋传来兄妹俩嬉闹声：“啊……大哥……二哥抢电视！你快来揍他！”
“孟局，你就别故意损。”
听着安欣说话，孟德海笑，“好好养伤，安全回来。”
“是！”安欣干净利索地答道。
* * *
高启强回到家中，气急败坏地把高启盛从屋里拽到楼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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