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意思?”
“孟书记要用高启强对付李有田,和这故事里不是很像吗?”
“交代你自己问题!”
程程脸迷茫:“?到现在都不知道自己为什会坐在这里。”
*
* * *
他们来到间审讯室门口,看到程程正背靠在审讯椅上,神态悠闲地哼着歌。
安欣调整好情绪,带着姜超推门进屋。安欣坐下,故意整理桌子,和姜超小声耳语,视程程如空气样。
程程抬着头:“杀人不是!你们应该去抓真正罪犯!”
安欣瞟她眼:“协助杀人也是犯罪。”
“陆涛。”
“你跟陆涛怎认识?”
“忘。”
* * *
另间审讯室里,陆涛垂着头,言不发。
安欣坐在电脑前写报告。陆寒匆匆赶来,说:“安哥,张大庆改口。”
安欣猛然起身。
审讯室里,张大庆低着头。
安欣压着怒火,问:“张小庆是不是你杀?”
张大庆点头:“是杀。”
“安警官,给你们讲个故事吧。但故事只能是故事,不能成为法庭上供词。从前呢,有户人家,人家里有对兄弟,哥哥好赌,弟弟好斗,两人全是游手好闲主,让父母操碎心。终于有次,两人闯下弥天大祸,想逃出去躲风头。可哥哥死性不改,没两天就把路费都输光。他们路跑,路躲避仇家追杀,争斗越来越频繁。次,喝多酒,哥哥失手把弟弟打死。哥哥害怕极,他头脑简单,只好打电话找人来帮忙……来帮忙人想,反正弟弟已经死,不如让他尸体变得更有用。就像是甘氟对人有害,却正好拿来毒老鼠。”
程程停住话头,意味深长地看着安欣。
姜超直在记录着。
安欣说道:“张大庆怎杀他弟弟,他自己已经交代;需要你说是你怎帮他转移尸体,栽赃嫁祸。”
“刚才说可不是张大庆,这只是听到段传闻。用甘氟毒老鼠人很多,可以是,也可以是孟德海。”
* * *
信息科里,安欣看着监控屏幕上沉默陆涛,皱起眉头。
“陆涛始终没开口?”
姜超说道:“除回答姓名、年龄,其他句话不说。”
安欣深吸口气:“跟走。”
“尸体是谁帮忙转移?”
“没人帮忙,是扔在卡车上。”
“你之前不是这说。”
“被高启强吓糊涂,顺嘴胡说。”
“谁让你躲进高启强车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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