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等车停稳，安欣就跳下车，冲上去
把抱住孟钰。
孟钰激动得说不出完整
话，手哆哆嗦嗦指着身后方向：“杀，杀，杀人
。”
杨健凑上来，看孟钰神智都还清醒，心放下大半。“安欣，
把车给你留下，其他人继续前进！”
警车辆辆呼啸着从安欣和孟钰身边掠过。
安欣不知说什
好，只能紧紧地搂着孟钰，刻也不敢松手。
看门大狗只是抬头看他们眼，又继续低头啃着面前冻肉。
老默直把孟钰送出废品收购站大门。“往前跑，别回头！”
远远地能看见公路上警车闪烁车灯。
* * *
李宏伟整个人浸在血泊里，高启盛仍不肯罢手，冻鱼终于被打断。
* * *
长长甬道里，李宏伟被高启盛打得已经站不起来，艰难地在地上爬行。
“知道是谁吗？”
李宏伟吓得已经出不声。
高启盛将面具掀开：“是你最瞧不起那个鱼贩子——高启强弟弟。现在，你莽村怕不怕？”
在孟钰身上、脸上。
钟阿四想叫，嘴里却发不出任何声音，直挺挺地栽倒在地。
这下把孟钰和李宏伟都吓蒙。
李宏伟跪下求饶道：“跟他不是伙儿，别杀！”
从拿匕首蒙面人身后又闪出个人来，手里拎着冻鱼。
孟钰紧绷神经终于松弛下来，放声大哭。
* * *
市局局长办公室里，张彪推开门。“郭局、孟书记，孟钰
老默赶来，从背后勒住高启盛，用力把他往外拽。“警察来，走！”
* * *
安欣和杨健车在最前面。
远光灯下突然出现个人影，冲着警车拼命挥手。
安欣脱口而出：“孟钰！”
李宏伟呜咽着：“怕。”
“晚！”
高启盛劈头盖脸又打又踹，李宏伟早已没声息。
拴住孟钰铁链子终于被砸开。
老默护着孟钰，从屋里出来。
老默正要动手，被高启盛拦住。他上前挥起冻鱼，狠狠砸在李宏伟脸上。
李宏伟哀号着摔倒，跌跌撞撞地爬上通道口要逃跑。
高启盛不紧不慢地跟在后面，饶有兴味地做着游戏。
老默对着孟钰说道：“别害怕，们是来救你。”他看着拴在孟钰脚上铁链，捡起钟阿四斧头，下下用力砸开，砸得火星四溅。
孟钰看着地上血泊中尸体，听着头顶通道里哀号和惨叫，胆战心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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