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秋寒推推鼻梁上眼镜,他走过去,正好听见个警察说话。
“那个,江少,事情都解清楚,是他们先出言不逊骚扰您朋友,刚才江小姐也来电话,要不您先上楼等等?”
少年得到特别优待,与他打架那伙人蹲成排,他却坐在旁长凳上,白炽灯光下,肩臂线条朝气精力。
带头调戏黄毛听急:“凭什?!警察大哥,你也不能这办事吧?!那脸上这伤就算?!”
“你给闭嘴!”
江湛接过他手里中药,喝两口。“现在他可算有你给他撑腰。”
语气里夹杂不满,季秋寒当然听出来。江湛脾气就那样,他要整治,那不管罚多狠,都不喜欢别人干涉。
“好,乖,你先回卧室等。”
季秋寒听闻不可置信:“怎?跪下午不够你还要打人?”
江湛道:“你先回卧室。”
麻醉,直接缝吧。”
易谦当下心里就凉凉,早知道上个星期在缅甸就应该把针缝,拖什拖,现在拖到他哥眼前,这不是找死。
“啊?江哥…”魏医生眼睛都瞠大号,这长口子,直接缝还不把人疼死?只好把小眼光投向这房子另尊大佬。
季秋寒站在江湛旁边,听见那句话时候眉头就皱起来:“江湛,”
针是硬生生缝,勾进皮肉,拉扯着线再穿出,快半时候,床上青年咬着牙,额上汗落。
黄毛被呵斥地吓跳,闷声地蹲回去。平日里对他们喝来喝去大队长竟然对这个少年点头哈腰,这次怕不是得罪硬茬儿吧?
“别哭。”江舟把外套脱给旁边被吓坏白丽
季秋寒沉息闭闭眼,把拿走他杯子。“个小时不回来今晚就别回来。”
随后几日忙得不行,季秋寒三组,跟A市从各区抽调警察组成临时调查组,他被任命为副组长,负责案子是已经在A市和S市连续犯案四起酒吧凶杀案。
“是他们先动手。”
到其中名被害人辖区派出所时,个少年声音闯入他耳朵。
旁边警察顺着他目光,然地努努下巴:“你刚来不知道,那小子背后可惹不起,上回就来次,打架刚刚,这次又不知道怎…”
季秋寒张脸沉得不行,干脆出声打断:“别缝,把麻药打再缝。”
魏微小心翼翼去看他江哥,发现江湛没说话,赶紧执行第二大佬赦免令。
当天晚上季秋寒推开书房门,不出意外地看见易谦面墙跪着。
听到门响,到底也是大小伙子,被罚模样被人全然尽收,易谦耳朵尖都红起来,季秋寒移开目光。
“下午刚被你虐待完,你要罚不能让人休息两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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