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说什不让吃饭,这不自己就先送过来…,当然,也就易谦才有这个待遇,当时江舟被打成那副样子,可没见江湛上来送过口水。
“不知道他来过,还饿?想吃什,下去给你换份。”
“不用…,不用麻烦季哥,这个就行,刚才就没吃饱,正想喝呢,你坐季哥。”
易谦想起来给季秋寒拉椅子,可刚抬上身,就吃痛地皱着脸咬上嘴唇。
“你别动,
看看,做事利落又懂事,季秋寒愈发觉得江湛这个孩子养是真好。
想到这儿,他就越觉得江湛打重,自己又拦晚。
想着想着也走到二楼房门口。
季秋寒伸手敲门,刚敲响,就听见门里慌乱阵响动声,他害怕有事就推门进去。
房间里,易谦趴在床上,上身穿着白色睡衣,腰部以下则盖层薄被。
脾气大季秋寒知道,很有可能会黑着脸重买所有衣服,所以江湛直表现非常克制。比如,在起床第二天,他定会为昨晚禽兽行为进行真诚反省。
季秋寒穿好衣服下楼,问佣人江湛是不是去公司,佣人回到没有,少爷在书房处理工作,季秋寒点点头说知道。
他到楼下厨房要碗炖软糯白粥,又装小碟开胃小菜,才端着盘子上二楼。
他还是不太放心易谦,那孩子太懂事,又总是太能咽下所有委屈。
就像今天这件事,他能理解易谦完全是出于保护江湛立场才备此下策。况且孩子什都没做就先拿给江湛批,不仅挨这重顿打,最后还被江湛压着捧着藤条给他认错请罚。
似乎因为刚才动过,薄被下滑点,露出紫红肿胀臀上边缘。
真是单看眼就不难想象这样伤布满整个臀肉会有多疼痛无比。
“季哥…,你怎来?”
易谦脸红,连忙把薄被往上拉点,再柔软布料也免不蹭过伤处,疼青年还是小声倒抽口凉气。
季秋寒扫眼桌上已经喝光空碗和小菜,就知道先前江湛已经来过。
江湛那个脾气…,季秋寒已经懒得说。
就拿他火气上来要上脚这件事,季秋寒不知道说过江湛多少回,易谦又不是小孩子,哪有动不动挨踹?江湛每次都答应好好,然而下次他那个皮鞋该往人家身上印点也没少。
关键是好几次季秋寒都听出来易谦委屈,干脆看不下去给傻傻不敢反抗孩子指教:
“你就站那儿让他踹啊?你把那个“错”,直接换成是下面人没做好,让他自己去查去再说。”
易谦等江湛走才揉两下踹疼地方,反而安慰他道:“没事季哥,哥踹两脚就消火,下面人事会就去解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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