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忆起那场午夜混乱，江湛至今还有些心有余悸。
“他小时候不知道从哪搞来
窝蛇蛋，就在他卧室里藏着，佣人打扫都没发现，白天闷声不响，后来全给他孵化出来
，窝小黑蛇几十条满二楼乱爬，床底下花瓶里全是。”
“………”
实在是江湛口中场景太容易联想画面，季秋寒额角跳跳。
“…那然后呢？”
江湛哼声：“…那小子，肯定是算准你会去看他，知道跟你说有用，才故意把猫拿出来，最重要是，他知道
不会同意养，所以哄你拿过来…，挨打还不老实，小狐狸崽子个。”
季秋寒安抚两下被江湛丢四仰八叉小猫脑袋，：“啧…，你养不养，阿谦都说是怕你骂他，他还说要是你不同意就…”
“他还说要是不同意就算，别让生气就行，他就养几天，过几天就送人，是不是？”
见季秋寒嘴里模样后半句被生生噎回肚子里，江湛下低笑出声，可能觉得他神情太可爱，忍不住凑上去亲亲他眼睫。
“……乖，发现上当没事，他那张脸天生就容易让人心软，而且这招他实验多年，在妈和大姐身上不知道成功过多少回，已经炉火纯青…”
“……毛这
稀，长丑死，长成这样你也能心软？”
那小猫就跟听得懂人话似，橘色小耳朵立，随即吐着奶红小舌头朝江湛龇牙咧嘴凶喵。
“…你会不会说话，松开，弄疼它。”
季秋寒去打江湛手，江湛却拎着这只不知品种小野猫又左右看圈。
“这院里三步个岗，鸟都快飞不进来，还能跑进来猫？”
“十几个人鸡飞狗跳抓整整晚上，要不是妈拦着能把他腿打折。”
确实…可以想见睡眠不
江湛笑意不减，看眼季秋寒腿上吃饱喝足小东西，“还行，最起码这回知道收敛，只拿过只猫来。”
季秋寒在江湛“提点”下也有些反应过来，怎就把猫抱过来呢…？
大概是，没人会拒绝少年那样小心翼翼期盼眼神不是？
“…他还养过别？”
江湛听，啧啧摇头：“养？他那是孵化。”
江湛脸心知肚明：“你去看易谦吧，是那小子给你？”
季秋寒看被江湛识破，也就不再扯别理由。
“嗯，他怕你不同意养，直悄悄养在自己房间里，刚才去听见它叫才抱过来，他挨你顿打，现在就想养只小猫而已，…你别说他。”
江湛把被他捏着后颈急来回蹬腿猫崽丟进季秋寒怀里，伸出手指故意去捏猫橘色小耳朵。
“那你就没想想，怎刚才进去瞧他半天猫都没叫，你进去它就叫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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