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前秒还干着如此浪荡风流事,下秒脱口而出话语居然能说得如此冷漠无情。燕泽玉不受控地打个寒战。
他本想问自己做错什,又得哪门子惩罚,但想起辛钤这句硬邦邦‘不许问’,讪讪将滚到唇边言语尽数咽下。
燕泽玉往旁边侧侧脸,敛眉耷眼地不想看辛钤,脖子还阵阵疼,也不知道咬痕深不深。
辛钤却没让他如愿,捏起他瘦削下颚转,两人又回到面对面姿态。
“可以答应你,派人去长乐宫正殿看着叶涟……”
“你直这叫你表哥?涟哥哥?”辛钤这话说得不算流畅,燕泽玉居然听出些别扭?
为脑海中闪而过念头感到惊讶,燕泽玉摇摇脑袋,将其撇出去。
“嗯。怎吗?”从第眼见到叶涟,大哥便让他这叫,也没什不对劲吧?思索半晌燕泽玉才反应过来——自己又被辛钤牵着鼻子走,莫名其妙就被换话茬。
辛钤望着他眼神似乎在话音落下后增几分阴翳,性感薄唇微启,露出截窄红舌尖,顶动尖锐犬牙。
灼热呼吸重新靠近被咬伤脖颈,“以后不许这叫他。”
*得很。
辛钤眉眼下压着风雨欲来昏暗,尖利犬齿在少年侧颈处来回摩挲半晌,狠狠咬下去。
“啊!”
伴随着少年惊呼,淡淡血腥味在男人口中蔓延,白皙皮肤下溢出血珠被灵活舌尖尽数卷走,吃入腹中。
燕泽玉并不知晓辛钤脑子里危险想法,侧颈本就敏感,放大痛感格外清晰,连自后腰升起怪异酥麻感也被骤然来袭疼痛压下去。他不住挣扎起来。
闻言,燕泽玉抬眼,等着辛钤接下来言语。
“满足你愿望,那你该叫什?”
燕泽玉神色滞,电光火石间想起这样对话似乎出现过。
‘你刚才叫什?’
‘嗯?’
“为什……”辛钤在燕泽玉话到半时凑上来含住侧颈已经不渗血伤口,将他话尽数堵回去。
舌尖滑动,用力磨蹭。
刺激痛感更甚几分,他甚至能听到灵活有力舌尖狠狠擦过伤口时极细微黏腻声响。硬生生将刚结成薄痂磨掉。
辛钤似乎很满意他噤声,施施然抬头。
“不许问为什,这是给你惩罚。”
但辛钤没让他挣脱。
桎梏他手腕手仿佛铁钳,用尽全力也挣扎不掉,这让他很泄气,侧颈无法忽视疼痛还刺激着。
“你咬脖子干什?”属狗吗!?
后半句燕泽玉没敢真说出口,但也不妨碍他恼火,盯着辛钤眼睛瞪得溜圆。
辛钤竟也不心虚,迎着他视线,两人对视良久,男人才终于开口,却是问个完全不沾边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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