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事!”透过帷幔,燕泽玉依稀瞧见圆桌上丰盛菜式,鼻尖也萦绕着饭菜香气。
倒是有点馋。
*
翌日,燕泽玉直睡到天光大亮时才醒。
身边总算没人,模身旁被褥,涔凉透顶,辛钤大抵已经离开许久。
“传膳进来罢。”辛钤似乎瞧出他小心思,扬声道,言罢,睨燕泽玉眼,转身去屏风后面净手。
淅淅沥沥水声在安静且空旷室内格外清晰,下下犹在耳畔。
燕泽玉心虚地朝金玉屏风后望去,视线在瞧见那道身影后蓦地颤,像是被烫到似收回来。
脑海里不由得闪过些许画面:辛钤骨节分明且白皙如玉手指挂着晶莹粘稠水渍,不知是药膏还是什粘液,手指开合间,水迹勾出银色丝线。
*。靡又暧昧。
上药完毕已经是傍晚时分,日头西沉撕扯着天边最后抹红霞。
燕泽玉额头鼻尖都渗出细密晶莹汗珠,欲滴未落地挂着,脸色倒是比天边霞彩更艳丽几分。
他被辛钤那两根手指弄得难受死,哼哼几声还要被打屁。股,但又不得不承认,辛钤确对他身体如指掌,每次曲指都能精准地搔刮在敏感点上。
突然响起叩门声解救他。
燕泽玉趴在床上喘着粗气,耳边震荡着属于自己猛烈心跳。
燕泽玉突然松口气,不用担心再出现前几日说好只是亲亲,但每次到最后都擦枪走火、白日宣。*尴尬局面。
伸伸懒腰,燕泽玉起身唤婢女进来为自己梳洗。
待到束发洗漱完
看得人脸红心跳,根本不敢与之对视。
好在金戈领着婢女陆陆续续上菜进来,零星脚步声打破室内片寂静,屏风后面水声也显得不那明晰。
燕泽玉呼出口气,将自己滚烫脸颊贴在略带凉意软枕上蹭蹭,半刻后才抬抬身体,把小腹下面压着软枕抽出来放到床尾。
这动静不小,即刻引来金戈注意。
“太子妃殿下怎?”燕泽玉虽是太子妃,却是男子,金戈总不能称其娘娘,思来想去,还是觉得称呼殿下最为妥当。方才太子对这个称呼也未曾置喙,想来是满意。
门外传来金戈小心翼翼询问声:“太子殿下、太子妃殿下,晚膳已经备好,可要现在用膳?”
辛钤将亵裤给小家伙提回去,问:“饿没?”语调里透着股餍足,想来是很满意方才对他玩弄。
燕泽玉敢怒不敢言,只闷声点头。
他自然是饿,午膳传上来时他正被辛钤搞得昏沉,匆匆扒拉米饭,根本没吃几口,下午本以为能好生休息,结果又被辛钤拉着做那档子事儿,出身汗,腰杆到现在都发酸发疼,肚子更是空荡。
这晚膳无论如何也不能再错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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