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泽玉只是笑着不语。
半盏茶后,皇后似乎累,扶额挥退众前来请安妃嫔。
闹过那出后,皇后自然不敢将他单独留下,那些皇帝莺莺燕燕们也都不敢靠他太近,生怕步皇后后尘。
燕泽玉倒是乐得见此场景,朝主位欠欠身,大步出主殿。
金戈赶忙应上来,上下打量着,见主子还是全须全尾模样,略松口气。
“您另位大婢女来请臣呢,还因为摔碎御赐之物而被臣罚去慎刑司。”
“皇后娘娘也不必如此遮掩……古人有云:‘食色性也’,娘娘此举无可厚非,但臣是断断做不出此等大逆不道之举,还请娘娘恕罪。”
字句,将事情又点明些。
就差指着皇后鼻子骂她不知羞耻,单独约见外男入宫,不守妇道。
偏偏他说得叫人挑不出丝错处。
本还以为咸福宫内只得皇后娘娘人,能与皇后娘娘单独进屋说些体己话,谁知道竟来早。”
燕泽玉说到最后,语气还有些遗憾,似乎是对于没能与皇后娘娘独处屋而感到难过。
果然,话音刚落,周围众妃嫔都噤声。
虽然知道这只是燕泽玉搪塞之词,但话语中意思……确叫人不敢多听。
有几位大胆些妃嫔,偷偷撩起眼皮去打量皇后神色。
至少不会被太子殿下责罚……
“太子妃殿下……皇后娘娘可有为难您?”他小心翼翼询问。
燕泽玉踏上步撵,紧绷
自古以来,能担皇后之位者,无不德才兼备,嫁夫从夫更是纲常根本,此事若处理不好,这皇后之位怕是难保。
皇后明显也知道这个道理,即使被气得脸色由白转青,也坚持着没晕过去,只是喘气声更大。
“玉氏!你可是污蔑国之母该当何罪?!”
“臣惶恐。”燕泽玉慢悠悠道,口中惶恐,可站得依旧笔直,样子都懒得装似,“但您那婢女还押放在慎刑司,这屡次邀请请帖也都有留存,何来污蔑说?”
“……好!玉氏……你真是本宫好儿媳啊。”气头上皇后似乎终于平静些,理清事情起因,沉沉道:“既然你说本宫邀你到咸福宫独处,各宫妹妹都瞧着呢,这里这多双眼睛看着,如何是独处?”
皇后明显气得不轻,本就身体不爽利,这下子脸更白几分,燕泽玉隔着段距离都能听见她呼呼粗喘声。
垂眸霎,燕泽玉眼底闪过些戏谑。
不是说污清白吗?那便污得彻底些!
“玉氏!你……你简直信口雌黄!本宫何时要与你独处室!”皇后哆哆嗦嗦才说出这句,因为实在无可反驳,旨意是她下,人是她非要请,无可辩白。
燕泽玉不再掩饰笑意,嘲讽弧度刺痛皇后双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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