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就发懵
脑袋更不好使
，他没能第
时间回答。
腰间蓦地痒。
是辛钤撩开他腰际系带时刻意用指节蹭下他后腰。
他做不到那般镇定。
全身上下血液几乎要因此而沸腾燃烧，呼吸变得急促，心跳声犹如擂鼓，他滚动喉结压下那抹直冲头皮激动。
“那些……快要准备妥当吗？”
辛钤朝他微微颔首。
得到肯定答案后，他盯着葳蕤摇曳烛火发怔，须臾才缓缓勾抹笑。
“你……”
字出口，已然顿住。
望着辛钤略带纵容神情，他狂喜后脑子里像是卡团棉絮，浸湿后团成团，胀得厉害，点思绪也无。
呼出口浊气，他那怦怦乱跳心终于稍微平复，大脑像是破旧重新启动机关，卡壳瞬才逐渐恢复正常。
“你可知这意味着什
吗？”尾音含着不易察觉颤抖，是兴奋。
越读到后面便越发震惊。
怔愣半晌，他仔细将文字又看遍。
这……
燕泽玉手都有些发抖，急急将剩下几张尽数放到烛火凌空出加热。
这次不再是密匝字迹，而是些图画。
画作。
是沓空白纸。
足足八页，个黑点也无。
燕泽玉眸色微顿，刚想询问，但指腹间传来与普通宣纸不大样触感叫他脑海中多个念头。
这手感……略有油滑，似乎与镇南王传来书信纸张手感差不多？
其实什都没想，只是全然放空愣神。
所以他没能注意到辛钤伸手将那赤红衣裙从床尾勾过来……
“小玉喜欢这生辰礼物吗？”辛钤凑过来咬他耳朵，黏糊糊。
他推下，没推动，缩缩脖子，别扭道：“喜、喜欢……”
“那小玉打算怎谢
？”
“知道。”辛钤声音听上去比他沉稳许多，仍旧是清冽平静，“这些东西若是送到西南，想必如虎添翼。”
只这句，燕泽玉心又颤颤。
尔后又听男人低沉道：
“小玉所期待那日，不远。”
他不明白辛钤怎能用如此平静无波语气说出如此壮阔人心话语。
有千机箭翎制作图纸、有军队排兵布阵计划图……
种种，皆是国家社稷之根基，军队大捷机密。
竟就这样赠与他？
呼吸停滞半刻，燕泽玉耳边震荡着属于自己躁动兴奋得心跳声。
好半晌，他才整理好表情，抬首。
但这也只是猜测。
在辛钤注视下，他将手中纸页缓缓拿到床边烛台上，与烛火外焰隔着半寸地方悬空。
须臾，纸页上逐渐浮现出密密匝匝字迹。
他有些无奈和好奇，也不知道写什，搞得这神神秘秘。
遂逐字逐句扫过纸页上文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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