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海中不合时宜地闪过些许昨夜画面,燕泽玉默默红脸,小心翼翼撩开寝衣,大量着自己小腹乃至侧腰。
盛放妖冶粉桃花已然被蹭掉,被辛钤反复摩挲过位置略泛红,腰侧还有些发青指痕。
蹙眉,他暗啧声。
“也不知道哪儿来劲儿……”
*
少年腰际那枝热烈盛放桃花终究因某种原因变得模糊。
酒意在铺天盖地朝他袭来海浪中弥蒙得愈发浓烈。
燕泽玉惝恍着攀附上男人肩膀,似乎听见对方凑到耳边低语:
“小玉好香,有春天味道。”
*
醉酒他根本玩不过清醒男人,被对方轻而易举按住手臂,力道之大,甚至弄得他手腕有些钝痛。
“嘶——手腕疼!”大抵是醉酒缘故,点疼也忍不,燕泽玉紧蹙着眉头朝男人抗议。
闻言,辛钤按在他手腕力度才稍微松和几分,大掌刚移开,伶仃细瘦腕骨处便很快浮上圈绯红。
毕竟是前十七年都娇贵养大八殿下,细皮嫩肉,吃不得苦。
呼出口浊气,辛钤望着小家伙脸无辜神色,额角青筋跳动几下,觉得颇难抑制。
狼毫毛笔在砚台中沾墨汁,湿漉漉地按在少年白皙细腻肌肤。
提按勾勒,便呈现出瓣白粉渐变桃花瓣来。
少年肤色雪白,少见日光腹部更是洁白如玉。
瑰丽冶艳桃花点缀其上,仿佛坠落于覆雪之地,美得惊心动魄。
辛钤年少常混迹军营,但那双挽弓射雕手竟也能握斑竹毛笔,丹青不说绝技也能尚可。
不知是不是燕泽玉错觉,辛钤近几日似
第二日,晨起。
燕泽玉只觉得浑身都将要散架似,腰际酸疼,浑身发软。
但身上很清爽,没有什黏腻之感,辛钤昨晚应该抱他去沐浴,不过自己累得昏睡过去,就连男人折腾也没清醒过来。
暗叹口气,燕泽玉瞥眼身边。
床榻另边已经没辛钤人影,伸手探去,被窝片透凉,大抵辛钤又是很早便出门处理政事。
按着眉心强压下心底翻涌躁动,男人居高临下,视线寸寸划过。
大抵是酒意逐渐顺着血液翻涌到四肢百骸,少年浑身白皙肌肤微微泛红——连带着皮肤上点彩落墨桃花也色泽愈发明艳动人。
墨汁已然干透。
绽放粉白桃花浓艳夭夭,勾魂夺魄。
……
平素里,勾勒株桃花对于辛钤来说轻而易举,不过几盏茶时间便可收笔。
可今日辛钤却描摹得极慢,像是刻意想要少年记住这滋味似,笔划都仔细,笔尖晕染,绯点落成。
但这可苦燕泽玉。
他抬手,想把压在自己身上男人往后推开些,但手腕却被擒住。
男人轻啧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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