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这不能成为他开脱理由。
棋差招就是棋差招。
或许当时辛铭主动求上门来,便已经算到这
辛钤从身后抱住少年,埋首于对方柔软馨香颈窝中。
舒适、温暖,心旷神怡。
反倒有些睡不着。
叹口气,辛钤低沉道:“可汗将原本完整兵权分为二,半数分给二皇子辛铭。”
并不是因为辛铭突然有所建树,而是因为孝庄仁皇后。
辛钤凝重神色这才和缓下来,他知道小家伙说辞不过是想让他快点去休息。
这样被人关心感觉竟也不错,他勾唇笑笑,轻落个吻在少年唇角。
“忍着点疼,揉完就去睡觉,好吗?”
青青紫紫痕迹出现在少年粉白皮肤上格外刺眼,辛钤望着对方膝盖上伤,眉峰很快又蹙起。
明明自大婚之日便暗下决心,绝不让眼前少年再受丝苦楚,可这些青块紫块淤青却不断提醒他——他没做到当日承诺。
都有些困难。
当辛钤忙完朝堂风波回宫后,发觉小家伙走路瘸拐时,骤然生气。
替燕泽玉隐瞒金戈和白棋被统统罚去鹅卵石道上跪下午,还是燕泽玉撒娇求情才让男人同意叫两人回来。
“嘶——”辛钤按在他膝盖上骤然用力,把燕泽玉痛激灵,龇牙咧嘴地抽气着,“好疼啊!”
辛钤语气不太好,冷冰冰道:“现在知道疼?疼还去守灵?”
活人永远战胜不死人。
可汗将自己对皇后内疚悔恨尽数补偿到他与皇后孩子身上——二皇子辛铭成皇后薨逝唯受益者。
没人料到个死去皇后竟然对可汗会有那样大影响。
辛钤也没料到。
他天生情感淡漠,唯浓烈炽热情感尽数留给人,自然不明白可汗那样爱博而情不专人,为何会在皇后死去后追悔莫及。
这切切,归根结底,是他手中权势还不够大。
位至太子,可许多事情仍旧掣肘颇多。
何时才能掌百年之柄、生杀之权呢?他希望小玉永远无忧无虑、无灾无病……
洗去手中沾染跌打药,辛钤拥着少年躺倒在绵软宽敞床榻之中。
床榻上仍铺着他们新婚时盖大红喜被,鸳鸯戏水,龙凤呈祥。
怯怯抬眼瞅下男人脸,多日未见,燕泽玉本想跟对方腻歪下,但待他清楚看见辛钤眼下浓重青黑,却心疼。
辛钤少有这样疲惫时候,明显是在外头这几天都没休息好。
可即使这困,他还要先给他揉淤血。
顾不得膝盖被揉搓得难受,燕泽玉心疼地抚抚男人眼下黑眼圈。
“前朝发生什……?是遇到什难处?”话到半,声音骤止,“算,先不说这些。陪睡睡午觉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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