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仍然支吾,脸上潮红未褪,又添抹莫名其妙红。
啊,想起来!玄奘《大唐西域记》里好像就有这个记载。“是那个王弟生殖器,就是男根,对不对?”兴奋地搓手,居然能比玄奘早两百年看到这座“奇特”寺。
“这弟弟真厉害。他早预料到会有**害他。这种事情又说不清楚,索性就自宫当太监,保自己命。”
忍不住哈哈大笑:“不过这代价也真是太高。”
他怪怪地看眼,可能被毫不顾忌地谈论男根问题吓到。尴尬地收住笑:“那后来呢?”
音有点发颤?下子慌神,拉住他宽袖急急问:“要真瞎怎办?”
他手仍然覆在双眼上,另只手臂极轻地扶住。只是这样轻轻触碰,也能透过棉衣感觉出他过于纤瘦手臂。他还是闷闷地说句“不会”,语气却不再像刚才那样带丝颤音。心下疑惑,他到底怎啦?
坐会,他放开手让睁眼。纯净略带稚气脸渐渐由模糊转清晰,双眸清亮地看着,脸关切也脸潮红。如此近距离,那汪深不见底潭水倒映着有些呆滞。瞬间,好像听见自己心脏,跳出个不规则强音。
猛地站起身:“没事,走吧。”
他仿佛突然醒转,倏地向后退开,脸上红潮将麦色肌肤掩盖住,连埋入衣领脖子部位也片绯红。想起来,们还是第次有这样亲昵动作。别说他,连都不知道脸往哪里搁。
“王弟对王说:‘王昔日远游,弟便恐惧会有谗言祸害。不得已想出此法。如今果然应证。’王深觉惊异,愈发爱惜王弟,让他出入后宫无所障碍。王弟日路遇商人,赶五百头牛欲去阉牛。王弟觉得是自己业报,动恻隐之心,以财宝赎牛群。此后王弟身体居然渐渐恢复。为免再次被*人所害,王弟便不再入宫。王很奇怪,问王弟为何不再入宫,才知道事情始末。王以为奇特,故下旨造
站起来,若无其事地继续前行。他愣下,快步跟在身边,脸上红晕许久未褪。嗯哼声,本正经地问他:“这是什寺庙?”
他抬头,稳稳气息,平静地回答:“阿奢理儿寺。还记得,教过你‘阿奢理儿’意为‘奇特’。”
“为什叫奇特?”
“先代有王崇佛,要远游瞻仰佛迹,将国事尽托与王弟。王临行前王弟交与王个金匣,叮嘱王须在回来后方可开匣。待王回国,有人告发其弟秽乱中宫。王震怒,将王弟入牢,欲施以重刑。王弟便提醒王开当初金匣。王打开金匣仍不明白,问王弟到底是何物。”
他突然停下来,把好奇心吊得高高。“是何物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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