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更半夜跟个年轻男人讨论性,还真是第次,总觉得有点搁不住脸。还是21世纪来呢,还比现在他大三岁,居然每次在他面前吃瘪。
“艾晴,喜欢看你脸红,很可爱。”他在床上侧翻个身,用只手撑着头,还真是性感要命。“艾晴,你是第个那长时间都还没下手女人。”
太受不这个话题。满口都是性,那,爱呢?爱摆在什位置呢?“弗沙提婆,你跟那些女人上床,心里对她们有爱?”
“没有,只是觉得还算好玩。不过也过不几天,她们就会要这要那。要承诺,要心意,要结婚,就令人生厌。”
“她们会要承诺,是因为她们爱上你。”想起那个不敢言爱人,心底那根弦被轻轻拨响,
居然十分魅惑:“那你怎报答?”
愣住:“你想要什?”
“今天晚上不走,好不好?”
他嘴角挂着丝暧昧笑,对挑挑好看眉毛,又是他招牌动作。脸下子火辣辣起来,干吗说这种暧昧不清话?什叫不走?他想干吗?
“哈哈,开玩笑啦。”他朗声笑起来,“还没那饥渴。”
“男人和女人邂逅,互相吸引,是相吸。相吸只是性吸引力,没有爱性只是稍纵即逝**。当新鲜感失去,吸引力也会骤然失去。相爱则是有爱有性,思想全被控制,快乐
“不过——”他突然俯下身凑近脸,脸上暧昧神色更加浓,故意拉长声调:“艾晴你应该还没碰过男人吧?这说说都会脸红。”
脸更烫,使出必杀眼刀,恶狠狠在他身上割:“关你什事啊?有也不会是你!”
他又笑得直不起腰来:“你还真是跟认识所有女人不样呢。”他忍住笑,顿顿,“要是肯搂那些女人下,她们都会激动地发抖。哪像你,碰碰就会唧唧歪歪地好像掉多少肉似。那些女人们,跟认识最多三天,就会求上床。哪像你,那多天都对无动于衷。”
“她们求你?”天啊,没想到千六百五十年前西域这开放,男女之间那随意。不过想想都能当街表演脱衣舞,克孜尔千佛洞里到处是半裸甚至全裸画像,他们这里人又生性豪放,女人倒追男人,也没啥好奇怪。再说弗沙提婆无论从哪方面,都确够资格让女人们倒着追。
“是啊,还从来没求过哪个女子呢。不过也不是谁都可以上床,要入弗沙提婆眼,也不是件容易事呢。”他倒在床上,两手枕在脑后,翘着二郎腿,典型花花公子样。“不过你们汉人女子,比龟兹女子更害羞,更多份难以形容气质,倒是真很有兴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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