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第次抱母亲。也想知道被母亲抱着是什滋味。可是,她却很冷。讨厌她身上那冷,跟她人样。从那以后,就再也不想抱母亲。”
他脸上现出丝凄清,那样神情跟罗什好像。毕竟是兄弟,再无感情,流血液还是样。
“可你不样。十岁时候抱着你,就觉得你好暖和,跟抱母亲完全不样感觉,那时就很喜欢抱你。”他长臂伸,又把搅进怀中,微微叹息拂过颈。“十年后抱你,依旧能让想起当年温暖。”
这次
有什清香?又没有现代洗发水沐浴露乳液,也不化妆涂香水,洗澡用是他们常用胰子,别说清香,啥味道都没有。
“不像那些女人,身上老是股臭味。这种女人,都不愿意碰她们下。”他又深深吸口,满意地说:“还是艾晴最好闻。”
恍然大悟。原来他说臭味,是狐臭。记得陈寅恪就专门有篇《胡臭与狐臭》文章,说“所谓狐臭,最早之名应为胡臭,本专指西域胡人之体气,由西胡种人而得名,迨西胡人种与华夏民族血统混淆既久之后,即在华人之中亦间有此臭者,傥仍以胡为名,自宜有疑为不合。因其复似野狐之气,遂改‘胡’为‘狐’矣。”现代西方人也大多数有体味,总觉得是因为他们饮食习惯跟东方人不同,以不放血肉食为主,长期形成。而东方黄种人,就很少有体味,难怪弗沙提婆那喜欢在身上蹭。又寒下,幸好他们兄弟俩都没有这种味道……
“还有,你是暖……”
“废话!”推推他,“是人,当然是暖啊。”
“可母亲却很冷。”他放开,自己慢慢地踱步,抬头定定地看着墙上他当年贴字帖。“从记事起,对母亲记忆就是父亲隔段时间就带着去寺里看她,她穿着那种让人讨厌衣服,看见父亲冷冰冰,看见也冷冰冰。连她身后那个父亲叫喊他大哥人,也是冷冰冰。”
“从来没跟父亲说过,其实很讨厌去寺里看母亲和大哥。后来他们去游学,走四年。终于可以不用去看那些冷冰冰人,心里才高兴呢。”
“可是,记得他们回国时,你可是抱着母亲哭得很伤心。”
“那是做给父亲看。”他将视线从字帖转移到身上,嗤笑着说:“父亲希望喜欢母亲。只要父亲看开心,就会去做。虽然不明白,那样冷冰冰两个人,为何父亲惦念得那深。”
有些吃惊。没想到,十岁他就会玩那样心思讨父亲欢心。可是,想想也是必然。在他心中,父亲才是伴他成长亲人。而母亲和哥哥,都跟他隔着层无法挣破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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