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来。总觉得脚下步子轻飘飘,整个人仿佛被抽干力气。弗沙提婆在门口转圈,看见出来,急急地上前问:“父亲跟你说什?”
“没什。”喃喃,看见他还要再问,疲倦地摇头,“弗沙提婆,很累。去睡会儿。”
回房间时走过正端着药进来罗什,他眼光落在身上,关切,探询,怜惜。泪下子控制不住,赶紧偏过头不让他看见,加快脚步回房间。
每至夜深,他都会在房间里念经。总是灭灯,躲在黑暗中。房间里荧荧烛光,在窗上投下个斜长孤寂影子。影子不动,唯有梵音喃喃飘出,回荡在空旷夜中。罗什,如果们之间没有隔着千六百五十年时间,如果你不是那个辈子不能改变身份,应该会勇敢地向你表白吧?而你对,应该也是有情,你会接受吧?可是,为什要有那多可是啊?你,终究只是平行线偶尔交错,回归原位,们都有各自放不开包袱。爱你,所以,决定,放弃你……
鸠摩罗炎天比天严重,龟兹王和王后,帮子王亲国戚,来探视过好几次。见到白震,白纯最年幼弟弟,十年后被吕光立为龟兹王。更是见到个**岁小女孩,龟兹公主——阿素耶末帝。见到她时,心情难以言状。那是他十年后破戒对象,他未来妻。以前读史,看到罗什这段记载,虽然也为他扼腕,但总是觉得离奇有趣,当故事讲给别人听。现在自己真正融入他生活,不再是看史书上短短几行记载,才发现,爱上他,怎还能承受他与别女人日后有这样关系?看到阿素耶末帝对着罗什娇滴滴地喊哥哥,看到罗什对她笑,真妒忌得要发狂,尽管嫉妒对象还是个小女孩。可是当要爆发时,鸠摩罗炎话便会在脑中响起,如冰水淋过,顿时浇灭所有不该有火。是啊,答应过鸠摩罗炎定会尽快走。马上要回去,有什资格嫉妒他本来就该有命运?
用各种名贵药材,拖十几天,油灯终于还是耗到尽头。那个深夜,兄弟俩守在床前,则站在角,听得鸠摩罗炎断断续续用尽全力对着弗沙提婆说:“别怨恨……你母亲……她直很爱你……”
他犀利眼光此刻已经涣散,只有喉头上下滚动,依稀能辨出他在说:“不知道……能不能跟她……在西方极乐世界……再重聚……”瘦仿佛能见骨脸上现出丝苦笑,“怕是不能罢……她已经证得三果……位列无色界,而……却还在欲界中……苦苦挣扎……”
弗沙提婆握着父亲手,哭得肝肠寸断。罗什则言不发,目光哀凄地紧盯着父亲脸。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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