语气坚决无比，不管天崩地裂天荒地老，都
定要做到也定能做到。
贺敏之伸手抱住他
腰，感受他温度和气息，声音落地作金石：“十三，
知道你主意已定，不再阻你。但望你明白，你不是随时为遮风挡雨伞，你是贺敏之生所爱。只求能与你并肩携手安安稳稳走完这辈子，若你死
，也不会独活。所以……”
“你定要安然归来。”
聂十三不说话，拉起他，重重吻上他唇。
贺敏之热情凶狠回应，断裂指甲掐进聂十三背肌，痛得入心入肺。
此情此景，疑真似幻。
聂十三只觉得无比珍惜，万般不舍，却开口道：“十五，明天要出远门。”
贺敏之淡淡道：“其实知道有另种解药。”
见聂十三眼睛亮，笑笑：“众口相传，绿豆汤能解百毒，明天不妨熬锅绿豆，喝下就是。”
聂十三额角青筋闪，却不说话。
有普善杖，却也有伏魔杖，多罗叶指不伤人命，无相劫指却是以杀渡劫。”
叹口气，说不出向往和崇慕：“五十年来，他是唯敢上少林挑战人。聂十三横空出世，从此江湖不寂寞。”
说着已走到贺宅，聂十三却不在家。
贺敏之掏出钥匙开门，哆嗦着就是插不进锁孔，情急之下，钥匙摔落在地，食指指甲却在锁眼处崩裂，鲜血刷漫过手指，剧痛连心。
苏缺默默弯下腰，捡起钥匙打开门，道：“告诉聂十三，明天早过来跟他道出发，断不会失约。”
不知谁咬破谁舌，血腥气却让彼此更加兴奋；赤裸相拥，活生生生命在指掌间流光四溢；紧密结合，互相属于，动作完全失去节奏和技巧，只剩赤裸裸本能，简单而纯粹。
月光下情事，浓烈丰盈，羁绊，却不束缚。
六月底，九王傅落风、南疆侯沈陵、西州侯商青广等军方势力改缄默，陆续上折子请废太子，改
静默良久。
贺敏之轻声叹道：“你说过不管这辈子还能活多久，咱们守足生世。”
聂十三走近，俯下身，吻着他额，不说话。
“你还说，只要们在起，哪怕只活天，也自满足，不留遗憾。”
聂十三道：“会活着回来，带着菩提生灭丸回来。”
迟疑片刻，忍不住说道：“聂十三原是天上海东青，此番少林求药，已然传遍江湖，被推为数十年来盛事……你莫要阻拦他。”
贺敏之不答话，送苏缺出门，又拿卷书坐在院子里看着，神色镇定。
已是六月二十，半轮月慢慢悬上树梢。
聂十三提着两个西瓜进院，就看到贺敏之正仰着头凝视月亮出神。
不由得想起句旧词：明月如霜，照见人如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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