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英子怦怦磕头,神色却不慌张,曼声道:“王爷说,奴才还有用,求大人放过奴才……王爷还说,他不像先帝那样任由着大人,还请大人三思而后行。”
贺敏
心下雪亮,想必是小英子等人,把有弹性金属圆环用特制药剂粘住,拧成长条状,从后庭塞入寿王腹中,那种粘剂遇热融化,逐渐弹开,慢慢撑破肠道,在腹腔中完全打开,将寿王活活撑死。
不寒而栗,招手让小英子过来,低声问道:“这法子是谁教你们?”
小英子极是得意,笑道:“这法子是奴才想……”
“摄政王说,寿王性子贪又急躁,让把他填得满些,却得杀杀他脾气,死得慢些才好,奴才便想这个法子,大人觉着好不好?”
又指着寿王咽喉,道:“入夜就请寿王用逍遥圆环,到四更他却还不肯解脱,没法子,奴才便自作主张,请寿王用半个馒头,不小心堵住喉咙……”
飞浑身来劲,这毛病害他多年不得升迁,但兴趣所在,正是百折而不挠,屡挫而不改。
不待杨陆发问,自己便兴致勃勃低声说道:“大人可知,先帝生前极是宠爱贺大人,驾崩那夜,贺大人却是在宫中与摄政王起?”
装模作样低咳声,续道:“贺大人手段高得很,这伤……也许是摄政王龙精虎猛……”
杨陆断喝道:“住口!你这般出言毁谤摄政王和大理寺少卿,该当何罪?”
冷冷看他眼,拂袖而去。
贺敏之神色微变,转身洗手,落座凝视小英子,半晌弯起嘴角,笑笑,道:“这法子好得很!你叫小英子?聪明得紧啊,这些日子都是你伺候寿王?”
小英子眼珠滴溜溜直转,突然噗通声跪倒:“贺大人……饶奴才命罢!”
贺敏之冷冷道:“这话怎说?”
小英子口齿琅琅,道:“王爷交代过奴才,要是大人冲奴才发脾气,奴才这条小命大概还能保住,若大人笑眯眯称赞,还细细打听奴才在寿王身边事,那便是想要奴才命!”
贺敏之心中凉,道:“摄政王还有别话交代吗?”
胡寺监轻轻刮自己两耳光,却悄声道:“啊呸,什玩意儿!官儿做得越大,越是不爱听实话!就装吧,谁不知你在家天天被老婆打骂得跟烂羊头也似!”
贺敏之刚到寿王府,名身着青衣首领太监便迎上来,行礼笑道:“小英子给贺大人请安,大人辛苦。”
贺敏之吩咐道:“着人带着陈师傅下去喝茶,本官亲自验看寿王。”
傅少阳脸浮肿,咽喉处鼓满异常,腹部明显胀起,双眼大睁,凝固着死前凄惨惊怖。
贺敏之微微叹,手按在他腹部,感觉到被撑得薄薄肌肉下,竟是七八个硬硬圆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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