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臻有些欣喜又有些慌乱:“那有机会吗?是说……等你离婚以后……”
开心吗?
后悔吗?
似乎都说不上。这些都是他自己选择,还有……
“说不上后悔。”谢长乐眸中倒映着轮圆月,“因为……至少喜欢,不曾经喜欢过傅奕行。”
许臻敏锐地察觉到两个字:“曾经?”
谢长乐重复:“法国?”
许臻:“你以前说过,以后要去法国学艺术,所以……才去法国留学。”
他等很多年。
却没有等来个人,回过以后才知道对方已经结婚。结婚对象还是高不可攀傅总。
谢长乐看见许臻真挚双眼,大概是喝酒缘故,他有点燥热,抬手解开两枚扣子,露出片冷白肌肤。
谢长乐这才想起来,许臻是有说过,他家都是从事文化产业,没想到还拍电影。
“哦……”他想不出来该说什,只能憋出句,“你爸拍电影挺好。”
许臻脸上是怎也掩饰不住欣喜:“以后也会进入影视圈。”
谢长乐顺口说:“子承父业,你也会当上名导演。”
许臻摆摆手:“还差得远呢。”
”
他想拍拍秦秋声肩膀,却被人躲过去,他无所谓地摊手,意味深长地说:“年轻人啊。”-
后花园中种着满园红玫瑰。
淡淡月光流下,玫瑰花瓣舒展开来,散发着馥郁芬芳。
谢长乐在花圃边上站会儿,身后突然响起个声音:“长乐,真是你——”
谢长乐:“啊。是曾经。”他话中带着丝洒脱,“现在不喜欢。”
许臻试探道:“难道你要离婚?”
谢长乐没有否认:“或许吧。”
看样子,傅奕行和秦秋声已经快要成。
他快要完成任务。
他不知道该怎回答。
年少理想总是屈服于现实。
极少有人能够永远保持纯真。
许臻意思到自己问个不太合适问题,低下头:“知道你已经和傅总结婚,没什别意思,只是想问问,你开心吗?你……后悔吗?”
谢长乐陷入长久沉默。
今天月色不错。
许臻仰头看会儿月亮,又收回目光,似乎有些忐忑:“长乐,想问……”
谢长乐对许臻印象很好。
在他心中,校园时期总是带着层美好滤镜,所以也多些耐心:“你问。”
得到许可,许臻胆子也大些,说:“你为什没去法国?”
谢长乐回过头,看见个带着眼镜青年欣喜地走过来。
是许臻。
上次酒吧别,就再也没有联系。
谢长乐:“你怎在这里?”
许臻解释:“这是爸举办宴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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