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父自然筹备全面,自信地说:“这个你就不用操心,对着这里说。”他举起个摄像机。
谢长乐明白,谢父想要用录像方式将他话录下来,然后再发给傅总,这样就不会被发现他人在哪里。
谢父按下开关,摄像机开始启动,做个可以开始动作。
谢长乐有个疑惑
司机方才受气,现在有回击机会,毫不客气地说:“贴着是你脖子,又不是你嘴,怎就说不话?”
谢长乐:“可是害怕,万害怕,忘记说台词该怎办?”
司机:“……”
瞧瞧。
这像是害怕样子吗?
谢父知道谢长乐嘴皮子利索,不欲与他纠缠,而是问:“你到底说不说?”
谢长乐正想再嘲讽两句,突然股冷意靠近,把锃亮刀架上他脖子,凉飕飕,令人直起鸡皮疙瘩。
谢长乐刚到口边话转,坦然道:“就算是说,傅总也不可能听啊。”
谢父阴恻恻地说:“傅总这次是为给你泄愤报仇,只要你说,让傅总停手,就放你。”
他本来只是单纯地迁怒于谢长乐,却不知为何傅总突然要下死手,然后去问番,得知傅总助理来取走酒店监控,顿时心中就有数。
养他,最终院长挑中谢家——比谢家富贵人家多去。
就算谢家养他十八年,后来他与傅奕行结婚,傅家给予谢家帮助,也足以养上百个谢长乐。
林林总总下来,谢长乐对谢家毫无愧疚之心。
谢父指着谢长乐,几乎说不出话来:“你、你……”
谢长乐打断他话,直截当地问:“那你把带来这里,到底想做什?”
司机还在犹豫时候,谢父开口:“你放开点就是,谅他也逃不出去。”
司机想想也是。
这里荒郊野岭,连个车都没有,光靠双腿根本走不出去,能逃到哪里去?
于是稍稍放松,将刀离得远些。
谢长乐又问:“这里没有信号,你打算怎给傅总打电话?”
原来问题还是出在谢长乐身上!
刀架在脖子上,说不害怕是骗人。
谢长乐侧侧脖子,远离下刀锋,可身后司机冷笑声,又将刀贴上来。
刀锋锋利,谢长乐皮肤又嫩,眼看着脖子上就冒出条长长血线。
谢长乐:“你这样贴着,怎说话?”
谢父好不容易喘过气来,厉声说:“让傅总把谢家股份还给!把谢家公司还给!”
谢长乐:“?”
他试探地说:“你是不是……这里出点问题?”他点点太阳穴缩在位置。
谢父:“没有!是认真!”
谢长乐:“认真地犯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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