选举在前,生出这样变故,褚易只觉得后背发寒。他强装镇定:“明白,你不是说还有第二件事?”
陈芳泽嗯声:“是和你有关。”
“和?”
“昨天去高永霖画廊看到个人。刚开始没认出,后来回去看电视,才想起来,”他伸手在脸上划下,“那人脸上有道很长疤。”
褚易心跳都似乎停止。瞬间,他手脚冰冷,脑子嗡地炸开。陈芳泽见他脸色不好,轻声说:“匿名报警,但想来也没什用,高永霖若有心疏通,总有办法。”
拜访。
有谁会赶在平安夜上门?也太不识相。褚易问是谁,汪嫂答是之前来过次那位陈先生。
陈芳泽?褚易更疑惑,他与对方这半年来几乎没有见面,但还是手伸,说请他进来吧。
陈芳泽进门很急。他穿便服,还带帽,似乎不太像被人认出。看到褚易后,omega向他点点头,“好久不见,突然过来没打扰你吧。”
褚易招呼他坐下。陈芳泽摆手,“不,时间有点紧张,说几句就走。”他四处看看,确认无人在旁,对褚易说:“有两件事考虑好几天,认为必须告诉你。”
“谢谢。”褚易握紧手,“你为什要告诉这些事情?要是被你家人知道,不是会很麻烦吗?”
陈芳泽看他紧握双手,叹声气。他拢紧衣服,重新戴上帽子:“天平虽然边沉,但另边也不是不放东西。是高家人不代表认同他们做事方式。不过也只能说到这里,希望你不要向别人提起今天来过事情。”
他看眼室内装扮,略带歉意说:“对不起,在平安夜给
对方与之前见面时大不相同,不再时不时就打个哆嗦,反而沉静许多。他深吸口气:“第件,是前些天听见允恭与伯父讨论新利和董事会选举,他们已经决定放弃。”
这句话可谓石破天惊,褚易立即直起身体:“什意思?陈知沅直在竞争主/xi/位置,还有两周就选举,他会在这种关头放手?”
“也很吃惊,但却是千真万确。”陈芳泽神色有些羞愧:“允恭在新利和闯过不少祸,伯父虽然努力替他解决,但也留下许多后患。最近廉政公署在调查新利和之前负责多项z.府工程,想……伯父是觉得在这个时机出头不好。”
褚易思忖片刻:“你是指陈知沅想借力打力?让高允哲上位替他收拾烂摊子?”
陈芳泽咬咬嘴唇:“不太懂生意场上事情,但知道伯父是个怎样人。他善做计划,要捕猎,绝对不会只设下个坑。他前天与财政司和金管局负责人吃顿饭,如果他真要放弃竞选,背后目定不止于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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