顿饭吃得宾主尽欢,瞿东陈自小跟着父亲,酒桌上这些事早已经混得上是
“就那样吧,也不是很忙。”瞿东陈坐到他旁边,端过茶杯给他倒茶。
因为约人还没到,所以叔侄俩便谈会儿家常,瞿凌波问他今年过年要不要回美国,他说,“听说你妈结婚,还找个老外?”
瞿东陈含糊地恩声,说,“上个月结。”
“你没过去?”
“去,待几天就回。”
瞿东陈脸色不好谁都看出来,之前开会时候他就直冷着张脸,虽说瞿东陈平日里不苟言笑,但身边人知道,他生气和不生气其实差别挺大,就像现在,只是份简单工作报告,他都能给对方挑出堆毛病,什表述方式不对,数据虚假,他故意找茬谁都明白,谁让他是老大,所以只能低着头给他骂。
等瞿东陈骂够,才道,“行,以后认真点,写个字都能写错。”说着把报告重重扔在桌上。
那人和瞿东陈秘书默默对望眼,拿着报告低头离开。
“下午什安排?”瞿东陈心烦地点支烟抽上,沉着声问秘书。
秘书回答得小心翼翼,“下午您和瞿局约好起吃饭。”
“还算孝顺。”瞿凌波评价。
瞿东陈不太想聊这个话题,瞿凌波看出来,也就不再继续。
说到底,瞿东陈对这个生他没养他妈多少是有怨恨,当年他连话都还没学会说爸妈就离婚,瞿东陈判给父亲,他妈人远赴美国继续求学,这多年,回来看他次数屈指可数。瞿凌风虽然是个混黑社会混蛋,但对前妻却真是爱到骨子里,当年俩人离婚,前妻嫌他没出息,整天打打杀杀,到后来他成功,成这方大佬,曾有过想要挽回前妻行动,但被她断然拒绝,她心性极高,断不会为儿女情长就舍弃自己手在美国打拼出事业,她和他始终不是类人。
瞿东陈收回思绪,看到秘书走进来对着两人说已经有人过来,瞿东陈跟着瞿凌波路走出去,听到瞿凌波对他说,“今天这桌饭是为专门你准备,费尽心思才约这些人,你自己把握机会。”
瞿东陈沉声道,“明白,叔叔。”
“今天?”瞿东陈像是愣下,抬眸去看办公桌上摆着日历,像是已经忘今天是几号。
“是今天,刚刚局长秘书还打电话过来,您开会没接到,他说地点还是老地方。”
瞿东陈抽着烟点下头,道,“知道,你出去吧,到时间你又叫。”
瞿东陈比约定时间还早些,但来到时瞿凌波已经坐在那儿喝茶,看就是来有会儿,瞿东陈走过去叫声,叔。
瞿凌波恩声,抬眸看他,“最近挺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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