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离得只有几步距离,厉深知道自己失去理智,酒精上脑,整个人晕晕乎乎,可是越是不清醒,就越忍不住想他。
隔着衣服,他都能听到自己声比声有力心跳。
“和许颖什也没有,不管你信不信,”厉深抬眸望向他,深深吸口气,“对不起,瞿东陈,之前是太自私,没有顾虑到你感受,”他顿下,继续说,“是错。”
瞿东陈站在那儿,看着镜子里厉深,他眼眸幽深寂静,可偏偏那样冷目光却让厉深心里阵滚烫。
“那天你遇到和许颖,们只是吃饭而已,之前也是,和她事已经过去,现在身边,”厉深似乎有些迟疑,半响,才看着瞿东陈开口道,“身边,只有你。”
厉深摇下头,没有。
离瞿东陈近,厉深看他抽着烟低头玩手机,烟雾缭绕着他眉宇,那深邃,又那冷峻。过会儿,瞿东陈站起身,像是要去卫生间。
包房里被人占用,瞿东陈站在那儿等会儿,干脆拉开门走出去。
有人端着酒来和厉深喝,厉深摆下手,拿出手机和对方道,“打个电话。”
他追着瞿东陈走出去。
穿着警服立马就笑,“你穿这身坐在这儿,今天本来想干点什都心慌啊警察叔叔。”
厉深拉开酒盖和他喝酒,“今天不扫黄打非,你想干什绝不干涉。”
曲波笑,语气挑衅,“要吹瓶吗?”
厉深抽口烟,看着他道,“随便。”
听到两人说话旁同学都笑,看着厉深道,“厉深,今天曲波浪得不行,估计在家关久厚积薄发,你小心他啊,瞿东陈都快被他拿下。”
瞿东陈抽张纸低着头慢
厉深知道瞿东陈去哪儿,他朝着个方向坚定地走过去,推开卫生间门,瞿东陈正背对着他洗手。
水声哗啦啦响,有人推开隔门,洗手之后走出去。
瞿东陈仍旧站在那儿,低着头也不看他。
每个隔间都没人,厉深喉头动,转身带上小锁。
瞿东陈终于抬眸,对着镜子看他,他嘴角动动,声音冷淡,“你做什。”
原本在喝酒人听到有人提自己名字,忽然开口朝这边道,“放屁,能被曲波拿下?”
群人哈哈地笑。
和曲波喝完酒,厉深便端着酒杯从身边人轮起,他晚到,理应和大伙儿喝圈。
耳边有人抱着话筒在唱歌,唱是张学友《夕阳醉》,轻佻又深情曲调被他拿捏得分寸得当,厉深隔着人群去看瞿东陈,瞿东陈朝他这边望眼,眼眸幽深寂静,目光对视瞬,谁也没有移开。
厉深还在喝酒,可思绪怎都集中不起来,同学笑着望向他,“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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