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伦以前是见过瞿东陈,只是那个时候他还没出来当少爷,只是酒吧里打工服务生,那时瞿东陈站在旁和经理交代着什,他还记得当时瞿东陈穿着,件款式讲究深色风衣,脚下蹬着双高筒军靴,眉峰冷峻英挺,衬得他整个人器宇轩昂。只是眼,他便记住瞿东陈
等阿伦走后,经理才冷眼扫着他们,“下次别再让看到这些,不然全都给老子滚蛋。”
经理走,有人才从喉咙里发出声不屑笑。
“你们说,大老板真把他上?”
“怎可能,你看之前瞿总点们时候哪次让们过夜?阿伦这次是命好,赶上瞿总喝醉,看也就送他回去罢。”
“也这觉得,瞿总来们这儿这多次,你看他动过谁没有?上次趁他喝醉连裤子拉链都松,要不是他把推开,就凭哥哥这口活,保准现在瞿总已经被迷得欲仙欲死,哪里还知道什阿伦阿狗。”
觉得有些怕,阿伦只得点点头,不敢多逗留分钟。
第二天上班时,就有人把阿伦拉到休息室向他八卦。
“怎样,大老板技术好不好,你今天怎还能站在这儿啊,别是在床上躺天吧,”说着就要去掀他衣服,“让看看大老板在你身上留痕迹没……”
群人玩笑着把他制住就要检查身体,阿伦吓得惊慌失措连忙推开他们躲到边,“干什啊你们。”
阿伦吓得声音都变,那些人却摁住他双手开始笑闹着强行扒他衣服。
“哟,瞿总该不会是不正常吧,这都能忍得住?”
“去,别瞎说,看他都勃起,就是不愿意让们碰呗。”
群人在休息区聊得火热,值班经理忽然走进来看着他们骂道,“都他妈个个在这儿干什,还不过去招呼客人?”
大伙才不甘心地作鸟兽散。
阿伦敲门进去时,瞿东陈正个人坐在那儿喝酒,他似乎有心事,眉宇纠结着,就像这几日阿伦见到他时样。
他初来乍到,凭着“涉世未深”这四个字才会被经理相中送到瞿东陈身边,论用心机耍诡计自然和面前这些人不是个档次,但也就是因为这样,他们才更加嫉妒他,凭什他个新人就能被瞿东陈带回去过夜,而他们却连大老板面都见不着。
所以这场看似玩笑举动里,实则是其他人联合报复和羞辱。
幸好经理进来及时地制止这出闹剧。大家才偃旗息鼓,站在那儿低着头挨个儿听经理训。
经理当然明白眼前这群人心里怎想,所以只是避重就轻地说他们几句,就朝着阿伦道,“行,你去换身衣服,陈哥马上要过来。”
阿伦连忙点下头,感激地看经理眼,小跑着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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