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心,过几天安生日子,又从厨房偷几个点心,不由得想起谌文来。
谌文那边日子却不太好过,梅先生回来,检查他功课,发现进展不大,难得生气,训斥他顿。他性子外看温文尔雅,骨子里却是极好强,宁肯挨训斥,也不好意思说是因为三皇子这些天故意欺负他,还烧他书,所以他才落下功课。
倒是三皇子,渐渐找到对付他方法,现在也不短他吃穿,只在读书这件事上捣乱,扰得他没有办法,只能气把带来书全背,记在脑子里,日后再慢慢推敲。他书原是他父亲选好,共三箱,年读箱,由浅至深,是要循序渐进来,不能急于时。前面两箱还好,后面箱都是当世大儒著作,艰深晦涩,他是全靠记忆记下来,点也不懂,又不敢细想,怕有误解,以后该学时候学不进去,只能让它们梗在那里,如同在脑子里堆堆啃不动石块,饶是他向来记忆力超过常人,也不由得有点吃力起来。
这天他趁着三皇子午睡,在自己房间里做功课,开着窗,正用功呢,只听见外面几声鸟叫,忽然有个声音低声叫他名字,疑惑地抬起头来,吓跳。
院墙上趴着那个人,不是言君玉又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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