禁令和刑罚去约束百姓,百姓虽然知道躲避责罚,却不懂犯罪可耻。不如以道德教化……”
叶恒说到这,忽然怔下,然后停下来。
他已经懂太子殿下是在问什。说起来他也不是第次入宫,这问难免让他想起当年他第次当“叶太傅”时候。当时也是眼前这位殿下,年纪虽轻,才思敏捷,过目不忘,而且博览群书,诸子百家都有涉猎。又正是少年意气时候,以儒破法、又反过来以老庄来诘问儒家是常有事,自己教他时很是吃点苦头,又兼老叶相珠玉在前,常常让他感觉自己学问不精,有辱叶家门楣。
只是后来风云变幻,惊心动魄,再耀眼锋芒也学会收敛。他度以为再也见不到东宫这锋芒毕露面。现在又再见到,真不知道是该欣慰还是感伤。
想到这里,他不由得在心里苦笑起来。
“看来老臣才疏学浅,已经教不殿下。”叶太傅叹口气,感慨道。
学问倒是小事,这点文人酸气可真是要不得,容皓心道。他看眼神色不动太子殿下,又看眼还傻乎乎在旁边认真研究那篇让自己挨打文章言君玉。忍不住在心里笑着接话道:其实教还是教得,但前提是你不要回来就打他宝贝小言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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