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
不是他……”
“喔，你大概是0。”
“……”
“你不知道？”郝思加举起食指和中指，做个顶
动作，“0就是男同之间被——”
“
知道定义。”丁昭拦住他，不用科普谢谢。
郝思加撑着头：“本人心理辅导
小时八百起跳。”
“请你喝饮料行吗？”
“成交。”
丁昭隐去程诺文名字，删删改改，和他表明自身所处困境。
郝思加手挥，“Nate就Nate，什
他他他。”
：哪来笨蛋。
他与丁昭解释身上旧伤来由。太多信息录入，时接受不及，丁昭头晕，忙叫停，阻止郝思加陈述细节。
“但总归是受伤，”他问，“痊愈需要好久吧？”
“还行，以前玩得太凶，褪掉要时间，他也说让慢慢恢复。”
“他？”丁昭抓重点，“谁啊？”
“干嘛啊，”郝思加说，“也是，这有什，当0多爽。”
他看丁昭脸颊通红，然道：“还没试过？直接说结论吧，你和他做次就知道——别急着反驳，困惑和探索欲相辅相成，这种事情旦有意识，你就会直想，所以实验是最快验证方式，对于对方来讲，也是样。
“嘴可以骗人，但感觉不会。对不对，身体会告诉你。说到底男人都是裤裆决定脑袋，他是，是，你是，程诺文也是。”
丁昭不说话。郝思加伸出手，朝他面前递递。丁昭气不过，轻拍他下，知道，全糖不加冰。
不是他！丁昭急道，公司刚出那种事，他不想拖程诺文下水。
郝思加顺他意思，“好不是，所以你问题是什？”
不懂，以前被其他gay碰时候，心里会发毛，不舒服，但只有他，不排斥。丁昭用借住在吴孜林家那件事做案例，郝思加想想，扭头问他：“你会想干吗？或者被干？”
丁昭大惊失色：“当然不会！根本没想过！”
“但程诺文碰你可以对吧？”
郝思加往嘴里塞电子烟，飘出水蜜桃香味，耳尖有点冒红。
没想到郝思加也是圈中人，但他是，好像也没什不对。广告公司没有直男，丁昭不禁感叹：“CO2柜门到底关着多少人？”
“你不也是？”
丁昭警惕望向他，“不……不算……不能说是……”
他想否决，却觉得这样不够诚实，难免忧虑起来，开始唉声叹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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