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昭定定说:“感情是不能用‘也许’这种说法,这种只顾用来保护自己托词,很讨厌。”
对方闻言,愣愣,随即转为笑意,“程
“哦,那就是前室友。”
帅哥读懂他这句话中疏离,大致猜到些因果关系,眼珠转得飞快,“和他也好久没见,上次在他家,真是气死。那天他来个电话,喊过去,以为他忙完想找人娱乐,结果去,他和说要在客厅做。怕冷嘛,不过那天他看上去心情不太好,就迁就他下,衣服刚脱,你就来。”
丁昭怀疑他是不是缺根神经,哪有陌生人上来主动分享这种事,当即眉头紧。帅哥见,勾起嘴角,“所以你也不止是室友吧?”
“……”
“后来回房间,问过程诺文样问题,他不肯答,突然和说没心情,不做。本来想走,被他拉住,让帮个忙留到早上。答应。最气是第二天,好心帮他遛狗煮早饭,他出来看到那碗小馄饨,和急,说干嘛拿出来煮,说你家冰箱空,不吃这个吃什,他也答不上来,最后整锅倒,浪费。”
班间隙出来放松。丁昭点上烟,听医生闲聊,麻烦医患关系、做不完手术云云,各行各业都不容易。
手上那支结束,他迟疑是不是再续根,冷不防被谁拍拍肩膀,“室友?真是你呀!”
回过头,面前帅哥长双漂亮眼睛,水灵灵泛着光,即刻引燃段相当不舒服回忆。
程诺文炮友范围还挺广,聚起来不知道能不能凑出个棋牌室。
帅哥伸出手,“很久没——噢,先自介绍。”
帅哥当他树洞倾吐,叭叭说完,点落烟灰,饶有兴致地看向丁昭,“是不是和你设想不太样?”
丁昭按灭烟,“、没什区别;二、他事情和无关。”
“有原则,欣赏你。”
帅哥给他翘大拇指,抬手将烟放到嘴边,“和人睡觉,也有个原则,只接受单身人士。搞那些有对象,容易卷进桃色纠纷。程诺文这个人做床伴是不错,他是万年钉子户,又有边界感,绝不和你多废话,但下床太像机器人,是不愿意多来往。你能住进他家里,住那久,老实说,挺佩服,说明他对你,也许——”
“‘也许在乎’,‘也许关心’?”
对方毫不见外,与丁昭交代姓名职业,问他怎来医院,生什病,还想借丁昭打火机。
丁昭停几秒,递出去,跟着自己也点上支。
“上次们碰面,还在程诺文家呢,”帅哥说,“不好意思啊,头次认识居然是那种场景,现在想起来还怪尴尬。”
丁昭看他乐呵呵样子,显然没在真尴尬。
“已经搬走很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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