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试探式
不确定语气，他没有用过。任何不自信表现，程诺文向来第
个抹去，不允许它们出现。
他起初不肯，被问得烦
，甩手挥到谁脸上，那个声音挨过打，也不动，静静等他。后来确感觉到坐着睡不舒服，迷迷糊糊点头。
再醒来，他在客房床上。程诺文家是废墟，只有自己住过这间客房幸免于难，干净整齐，几件家具也没被咬过。
屏幕接着亮起。骆家安：小狗还好吗？
郝思加打量他身上那件不属于他衣服，理解似嗯声：“
懂，喝多打炮很正常。”
误会。没等丁昭解释，白睿德扬眉，“什
很正常？”
郝思加不出声。你好走！他试图赶人，白睿德转身将他推回去，关门时叮呤咣啷，不知道他们又撞倒什。
丁昭上五楼，开门后，他脱掉衣服，原来准备扔在地上，想想，还是挂起来。
临走前，他将外套留给叉烧。那件T恤下水次数太多，当抹布都嫌太破烂。见他只着单衫就要出门，程诺文拦住他，递去自己羊绒外套，说穿这件好吗，外面才几度，你这出去会冷。
时间顺序往下翻，失眠夜里看过很多次照片与视频，此刻就在眼前。
轮到自己为他重建新世界，体验也好，回忆也好，他只希望丁昭不再伤心，分钟，秒都不要有。
程诺文放开小狗，找毯子分别给叉烧和丁昭披上。他坐到边，凝神望着失而复得切，窗外夜幕低垂。
*
丁昭隔天回家，路过二楼，有意放轻脚步。
手机闪闪，有信息进来。
程诺文：昨天谢谢你。
送他上车时，这句话已经说过，程诺文不至于记忆力退化到如此地步。丁昭放下手机，开窗抽烟。
昨晚睡得般，半梦半醒间，有人碰碰他，低声说小昭，这睡不舒服，抱你进去好不好。自己还以为做梦，想这梦也真不省心，怎到处都是程诺文声音。
程诺文以前绝对不会这说话。他工作要保持权威，语调总是极冷静，对自己也是命令口吻居多。
砰声，某户开门，出来个大高个。白睿德神清气爽，见到丁昭，主动送上句早上好。
他身后冒出个脑袋，郝思加挤开白睿德，看清是丁昭之后说：“还早？都快中午。”
今天醒来，叉烧正用口水给丁昭洗脸。个晚上过去，小狗恢复生龙活虎状态，仿佛昨天进医院那个虚弱毛球假样。
它不肯丁昭走，拖拉整个上午，最后还是程诺文发火，抓住它不准再作。小狗这才放弃继续啃丁昭衣服裤子。程诺文送他进电梯时候，叉烧两眼湿湿，恋恋不舍蹲在门口，叫起来三声长两声短。
“昨天稍微有点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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