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人床太小,丁昭怕狗掉下去,双手揽住,忍着睡意问你怎不睡外面。
小狗呜噫两声:爸爸赶!
夜半燥热,丁昭睡醒身汗,他脱掉衣服,刚想换套,听见小客厅响动,停下动作去听。
有人与他样醒着。
好好讨论。
回程无言,到家后,叉烧跑来迎接,丁昭抱起它,没两分钟就热得不行,他赶忙放下小狗,问程诺文怎不开空调。
程诺文面无表情,指指墙边机器,“昨天就不灵。”
又说打过维修电话,被客服告知夏天修理单子太多,师傅忙不过来,至少要后天才能上门。
七月份上海不开冷气简直要人老命,作为代替,家中只有台电风扇运转着。丁昭舟车劳顿,没心情和他理论,行李扔去冲澡。
洗完差点没热死他,无奈只好开着卫生间门。他边刷牙边想工作事情,没注意程诺文也进来,站到旁边,非要和他挤在张洗手台上。
程诺文没穿上衣,身上薄汗仿佛涂层橄榄油。丁昭满嘴牙膏泡泡,含糊不清说你把衣服穿上。
“没空调,穿上要热死。”
丁昭吐掉泡泡,“叫你穿衣服,谁是房东。”
程诺文只好出去套上T恤,再回来,丁昭洗漱好回卧室。他旅途辛苦,躺床上没会便昏迷过去。晚上睡得迷迷糊糊,有团东西挤进来,丁昭勉强睁眼,叉烧不知道什时候学会开门,偷偷溜上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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