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衿则回:“嗯。”
“你没理他吧”
他慢慢地打下“没有”两个字。
周白鸮给他发来串语音:“那就好,他喝醉酒话你最好个字也别信。他喝多什疯事都做出来,有回们在街上好好走着,忽然就看到路边个睡着乞丐,他当时就抽风,不管说什非要给全国人民发钱,们好几个Alpha都拦不住他,非要去ATM机取钱,不过好在他密码输三次都输错,卡被吞。不过他第二天酒醒还全踏马忘,打死都不承认,能把人给活活气死。”
是吗?那喝多李隅还真是个富有同情心人。
连衣帽戴上,给司机报上地址,塞进车里去。
想想又躬身钻进去嘱咐他,“你别在车上睡着,小会儿就到。”
李隅可能是有点困,但仍打着精神,只手撑着头去看阮衿,“不睡。”
司机大叔看他忙前忙后,这才对着后视镜说话,“诶,怎说有点眼熟呢,好像上次下大雨好像载过你们俩啊?”
阮衿愣,也想起那次事,不由得感慨,“真巧啊。”
他感觉心脏逐渐下沉,终于落在地面上发出“咚”声。也不知道回复什,指尖颤抖着输几个敷衍至极“哈哈哈”过去,但事实是,他竟点也笑不出来。
可能是因为他觉得出除夕夜里自己,之于李隅而言就是街边睡着乞丐,李隅沉睡着同情心就在那里蛰伏着,并不是因为对他感觉有多特别才被唤醒。因为他饿所以喂蛋糕,因为他送礼物所以还他个吻,对醉酒人来说,再怎混乱逻辑其实都可以用最简单因果说通。
这不能怪李隅,是他没有搞清楚这点,但还是感觉很残忍。毕竟口气什都坦白,还被捧着脸吻住嘴唇,他那时候产生个甜蜜又大胆至极幻想,李隅所说那个“即将符合,仍需观望”对象,会不会是呢?
被推开他又彻底混乱,想多啦,搞错,应该不是.
李隅好生生养个寒假,窗台前那盆雅乐之舞好像又重新活过来,不仅颜色鲜亮
司机又露出然笑,“你这男朋友嘴特硬,上回还死都不承认你俩谈恋爱呢。”
现在话,大年三十,就俩人在路边,又是个百口莫辩时机。阮衿只是笑笑,也没有过多辩解,目送着计程车影子渐渐远去.
后来他们谁都没再提起这件事。
个醉酒吻而已,也不算什大事,就当没发生过。倒是周白鸮同阮衿吐槽这件事,他去澳洲那边玩几天,接到电话时候就知道李隅喝多,说“你有病吧,人压根不在国内啊”,直接就给挂。
周白鸮给阮衿发消息,“他也给你打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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