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季节让阮衿格外思念李隅,他给李隅发过很多消息和邮件,“还在忙吗”“你还好吗”“工作辛苦吗”,无非些欲盖弥彰饱含试探性话,但是无例外全都石沉大海,没有得到丝毫回应。
阮心在校补课班结束之后,阮衿终于去阮心寝室帮她收拾带回家行李。
她好久没见阮衿还有点别扭,心里乐开花,但嘴上始终阴阳怪气,“你终于想起还自己有个妹妹啊,舍得来看咯。”
“来看你还不好吗?”阮衿正躬身帮她搬个沉甸甸小书架,牛仔裤口袋里半露出盒子被挤出去掉在地上。
阮心眼尖,个箭步捡起来,发现那是盒女薄荷烟,已经空半,每根都洁白纤细,她满脸震惊地说,“阮衿!你从什时候开始抽烟,你真学坏诶……”
少。她讲件最重要事情,自己被李隅辞退那天下大雨,又刚和男朋友刚分手,匆匆赶到工作地点就得到被解雇消息,于是她在李隅面前忍不住情绪崩溃,捂着脸大哭起来。
李隅就那样默不作声地听她讲车轱辘废话约有个钟头,也没有任何不耐烦意思。
等她哭完,他才说自己很抱歉,不知道她今天分手,而且他觉得凯蒂不像她前男友所说又胖又丑。
凯蒂摊着手看阮衿:“他看着非常真诚地说,‘认为你很可爱,而且你叫凯蒂,你知道吗?有个卡通片里猫就叫凯蒂。’很喜欢直视雇主眼睛,他们都不如他明亮,所以他把给说服,选择相信他说话,而不是那个人渣前男友。”
阮衿觉得通过她眼睛看到当时李隅,很温柔,他对着她葡萄样黑眼睛眨眨眼,“是真,你很可爱,你该相信他话。”
“抽点可以解压,是成年人,不要紧。”他抱著书架往外走,用那种成年人轻描淡写语气说。
但阮心经由抽烟事路又扯回阮衿自甘堕落跟老男人交往事,絮絮叨叨还是老套,有没有分开?什时候分开?
李隅还跟凯蒂说,如果今后还需要新家政话,他会重新再找她。
凯蒂以为李隅当时只是客套话,虽然他留自己联系方式,但她知道,这样人能维持基本礼貌已经很难得,他把自己转头就忘掉才是合乎常理。
“没想到他还给打电话,问愿不愿意继续来这里工作,他真遵守诺言。”
凯蒂讲完自己为何会来到这里工作原因之后,她发现阮衿把脸别过去,不知道在想些什.
李隅走之后,好像把凉爽水汽都并带走,塘市酷暑瞬间倾轧,热浪轰轰烈烈地涌来,连续几周都不见滴雨水,就好像要把人烤干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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