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天璧摇头,远远看向窗外,见只白色翅膀鸟,正自由自在划过澄澈天空,时笑得入神:“不是,小缺不适合。”
朱双歌奇道:“那是谁?”
谢天璧眼眸中有沉思之色,道:“是司马少冲。你让灰鸽堂把这人所有资料都收集来,要看看。”
朱双歌答应着,想起事,笑着问道:“飞凤门厉四海明天早就送到,听说小姑娘生得不错,你莫不是动心不成?”
谢天璧哈哈笑:“对朱姨更动心些。”
,边听火凤堂堂主朱双歌汇报这个月来诸堂攻打各通商大邑富饶之地帮会进展。
朱双歌年约四十,看着却只三十上下,肤色牛乳般白嫩,容貌柔艳,眼梢却挑出个精明强悍弧线,正是六堂唯个女堂主,身小巧功夫堪称武林第,昔年兼是名动天下易容高手,嫩女老妇、须眉男子,信手拈来,如今更擅理财务,精于组织,实在是赤尊峰股肱人物。
只听她吐字清脆利落,说话条理分明,不到两个时辰,事无巨细,谢天璧已然于胸。
朱双歌道:“少主,咱们这次紧攻密布,眼下已收服三江帮会,接管玉剑门、飞凤门,更挑灵鹫寺,如今江南带三帮两门势力已被连根拔起,尽在教掌握,诸般财务各分舵已查点清楚,由火凤堂逐笔接收。”
谢天璧点头笑道:“借这趟武林大会,各堂弟子着实辛苦,连江南首富玉剑门都落入赤尊峰手中,很好。”
朱双歌啐口,双颊微烫,心中既是欢喜谢天璧对自己亲密,却又有些韶华逝去遗憾,红颜弹指老,芳华如流水,仿佛只
长叹声,以手支颌:“只是被七星湖沈墨钩所伤,大折锐气,只怕要被教主责罚,朱姨,怕得很。”
谢天璧自幼丧母,朱双歌路看着他长大,感情极深,直到这几年谢天璧始掌大权,怕他年少难以服众,因此在教众面前愈发执礼恭谨,以树立他威严,这才互以“朱堂主”“少主”相称,此刻听他叹气,不禁扑哧笑,却正色道:“这趟趁乱南攻计划都是少主出行之前拟定。你亲自在中原武林数千人前杀曲长虚,替奚堂主报仇,更是敲山震虎好手段,让他们再不敢轻易挑衅,端是大振教声威。
说着抿嘴笑,仔细端详着谢天璧,似看只羽翼已丰鹰直冲天穹般,眼中满满都是欣慰骄傲,道:“教主像你这大时候,远不及你,眼下见你如此意气风发无往不利,怎会舍得责罚你?”
谢天璧笑道:“这次去武林大会,发现个能为用人才,若是好好历练几年,灵龟堂之主只怕也能胜任。”
朱双歌问道:“谁能让少主这青眼有加?是不是送你回来苏小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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