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苏小缺目中露出不忍之色,不觉起逗弄之心,指着窗外树灼灼红桃,浅笑道:“你若愿意赔罪,就用嘴为爷摘枝桃花罢。”
声音奢华优雅中,颇有几分调笑暧昧。
苏小缺自是百个不愿意,但沈墨钩既然开口,也只得撇下崇光屁股,足尖轻点,向那株桃树飞去,他轻功已到随心所欲地步,空中如飞鸟般,划过道异常优美折线,甚至无需借力,已至花树,横身绕匝,寻到枝娉婷怒放,单足立于树干,张口咬住花枝,下颌抬偏,白衣翩然,已衔着枝桃花回到沈墨钩身边。
沈墨钩见他翩若惊鸿,倏忽来去,姿态如流水清风般难描难叙,及至静时,半露着口糯米银牙,嘴唇微翘,眉扬目神,嘴边枝鲜红桃花,更衬得肤光胜雪,心里那点说不清道不明压着情根不由得暗暗冒芽抽苗,怔怔起身,轻抚过他面
苏小缺早用乳钵将鸡蛋清、熟蜂蜜、猪油、生姜等物捣烂调匀,手指起落,如细雨春风,已将药物在脚上烫伤处厚厚敷层,又用洁净细布轻而牢固裹好。
切做罢,笑道:“还好,肉不曾熟透,拾掇拾掇还是你。”说着轻轻掀开薄毯,道:“瞧瞧你后面吧?”
崇光满心打算就此梨花带雨红杏爬墙撒个小娇,见沈墨钩端坐旁,实在不敢造次,只得含泪点头,苏小缺将他翻过身去,见光润如脂两片臀瓣间盈满鲜血,那小巧销魂洞口,已裂开成个血洞,张开如孩童小嘴,竟无法自行合上。
好端端个水蜜桃儿般屁股被糟践成个烂桃,苏小缺不禁生气心痛,边用清水拭净伤口,边不忘怒道:“谁干?”
崇光有些委屈,更有些惊恐,忍不住偷偷瞄眼沈墨钩。
苏小缺看,时不敢相信,心想这老狐狸精在风月场虽是个万人敌百人斩,却也不至于饥渴到**男宠地步吧?这事情哪像是沈墨钩干出来?莫不是崇光被*得发昏,记错人?
但转念想,这内堂除老狐狸精和自己,能接近烟分剑截院,都是些只能看不能用鸡鸡,自己昨晚和魏天在起,自不可能来做此禽兽之事,没准儿老狐狸精顺当果子吃腻歪,想换换口味来个强*民男倒也说不准。
想到此处,看向沈墨钩眼神不免多几分憎恶蔑视,愤愤将手中软布丢开:“你疯?崇光就算活该是被你干,也不必这等不吝气力吧?”
崇光见他误会,吓跳,忙道:“不是爷!是钟游,方才只是不敢说,才看爷眼。”
苏小缺大是不好意思,咳嗽声,正想道歉,沈墨钩却浑似无事,道:“江湖盛传沈墨钩妖*残虐,*污区区个男宠,又算什不起罪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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