盯着深紫酒液,苦笑道:“你跟上床时,呼吸从不会乱……连眼神都和平日没半点分别。”
沈墨钩手指在薄而透夜光常满杯上慢慢滑过,悠悠道:“情迷人眼,你只是为情所困,其实动心不动心,又哪能当真骗得人?”
“比起与你上床交媾,更愿意这般喝酒聊天。需知沈墨钩这世最不缺就是各式各样男人和女人,最缺却是真心喜爱人。”
“想必你也知晓当这宫主前,不过是姝姬名男宠,姝姬索取无度,尤其爱用各种古怪阴毒药物器具,早年间逼迫夜御数女不过是她折磨花样,与她上床只满心想吐;这些年来受制于廿八星经,颇多男宠,却也是不得已而为之,欢爱事,于实在是味同嚼蜡,又哪有半分真正饥渴欢喜?”
江湖中盛传沈墨钩最是妖*无耻,又哪知此人竟是个最厌烦床第之事?李沧羽想到七星湖虽有碧水青天,沈墨钩却是夜夜徘徊,无情无爱,更是无人可说寂寞悲凉,不由得怔怔凝视沈墨钩。
佛这两年来切都未发生,还是身处白鹿山春夜里,融融温暖。
谢天璧微笑着,苏小缺仰头凝视,良久只觉得眼前发花,揉揉眼睛,却见他身白衣沾染月光清寒,镀上层青色,漆黑鬓发被如雪星光映成薄薄银白,越看竟越像魏天,心中不由得惊讶恐惧,潭水也变得冰寒彻骨,自己却无力游上岸去。
如此阵火热阵冰冷,当真是梦里都不快活,也不知过多久,才睁开眼来。睁开眼,映入眼帘只有崇光益发桃子眼睛,不由得心中失望,叹口气又晕过去。
李沧羽眼波流动,为沈墨钩斟上满杯葡萄酒,道:“这几年你日夜对着,也苦你。”
沈墨钩笑道:“沧羽颜色如花,又怎会苦?”
沈墨钩见他双目中情深似海,叹道:“沧羽,骗你很久,你身败名裂、武功尽失,甚至做不成男人,可都算是作下孽。”
李沧羽含着抹微凉而满足笑意:“不怪你,李沧羽得遇沈墨钩,是这世最为有情事。三年,那长久,你陪说过很多好听话,
李沧羽摇摇头:“墨钩,你今日跟说说心里话好不好?个人面具戴久,脸不烂心里都会烂。”
沈墨钩听他直白如此,不由得扬扬眉梢,道:“也好。”
“沧羽,从未喜欢过你,二十多年来除苏辞镜之外,从未喜欢过任何个人……苏小缺则是个意外。”
提到苏小缺不觉眼神里都带几分笑意,既柔和又热切,更有些许纵容和凶狠。
李沧羽端着酒杯手微微发颤,声音却甚是平静:“知道,昨天看到、听到,难道还不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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