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天璧沉吟道:“就像你当年硬是要回丐帮受刑?”
苏小缺微微颤,对断脉之苦犹有余悸,却点头道:“那是错,得承担,而你做下罪孽,也逃不掉……或许,他们不会杀你。到时候只要你活着,无论变成什样子,都要你。”
谢天璧略思忖,心道丐帮不杀你那是因为你做过少帮主,送去他们再不杀,可真得开善堂做佛门旁支,心中不免觉得苏小缺这件事犯傻着实犯得厉害,却又觉得他犹在梦中般犯傻神情说不出率真可爱,当即心念动,眉峰微扬,眼神深邃莫测,逐渐浮上层无可奈何宠溺,低低笑,道:“也好……到那时候,你大概会真正明白自己心意,也会知晓你最舍不得放弃、真正珍惜东西。”
想着忍不住捉起他手放在自己掌心,细细摩挲,自己手掌比他略大粗糙,想必能包容他所有倔强与傻气:“你这件傻事不得不做,却是这场豪赌不得不赌。”
苏小缺隐有所觉,却不敢确定,忙问道:“赌什?”
把谢天璧脸,断言道:“总之,你还是为自己能活命,才舍身救。”
话出口,两人都愣愣,气氛冷冷,嫌隙陡生,谢天璧口豆卷堵在胸口,涩涩难受,半晌开口,低声道:“小缺,那刻想只有你……你信。”
生死瞬,谢天璧再冷静深沉,再多算计韬略,也是不及心底深处不假思索涌上第个念头,定要让苏小缺活下去。
便是谢天璧,也有如此之傻,如此多情,如此不顾切,如此罔顾性命刻,因此才能逆天行事,硬生生逆行经脉逼出骨中银针,送他到生路。
这番思量情感,不说苏小缺亦是明白,静默片刻,却道:“天璧,知道,只是以前事,总也忘不掉,随口就出来……”
谢天璧淡淡道:“赌你。”
“用什赌?”
谢天璧摇摇头,轻笑道:“不要紧,咱们以后还有很多年,足够让你忘掉。”
苏小缺涩声道:“是?”
谢天璧见他神情,若有所悟,笑问道:“咱们掉到石洞里,是宁可自己死,也会让你活下来,你逃出生天,立即就想方设法来救,若咱们能活着出去,难道你还是要送去丐帮赴死?”
苏小缺垂下眼睫,凝视谢天璧胸口白衣上滩血迹,那是真气逆行强用,同自己掠起时喷出血,只觉眼眸酸涩,心中极是舍不得,犹豫片刻,却决然道:“是。”
“天璧,跟你、跟野都不同,只是小聪明,经常犯糊涂,也经常做傻事,可是每个人这生都会有件傻事不得不做……送你去丐帮,他们若杀你,会世伤心,但却是不得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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